伊藤君无法死去(7 / 26)

发出饥饿的声音。森鸥外没忍住笑出了声,彻底打散了室内暧昧的气氛。

“走吧,先带你去吃饭,我想以你的身体素质,就算睡了很久也可以正常进食才对。”他俏皮地对伊藤挤了挤眼,“喜欢吃什么?不用客气,可以多吃一点。”

伊藤盯着对方眼角的笑纹,也笑了起来,露出了18岁的活力样子。

“喜欢吃甜的、讨厌不熟的肉、海鲜的话做的好吃ok!”

伊藤现在穿的还是森鸥外留在此处用于更换的旧衣,可要出门还这么穿有些不太合适。森鸥外显然是早有准备,之前不知道跑去哪里的爱丽丝又踩着小皮鞋“哒哒”地跑回来,把装着衣服的袋子丢到他身上。

“林太郎今天使唤我太多次了!过分!我要吃点心!”

“爱丽丝酱抱歉啦……啊别打,好痛、痛痛痛……”

伊藤拉上了隔断的床帘,换上了外出的衣服,再次出现在森鸥外面前时,已经是个衣着得体的翩翩美少年了。

“唔,果然很好看。”

连爱丽丝都“呜哇”地发出了赞叹,森鸥外自然也不会吝啬赞美。他伸手帮伊藤整理了一下衣领,手指撩起他及肩的灰栗发丝,目光在里层混杂着的几根异样的紫发不着痕迹地停留片刻。

“要顺便去剪一下头发吗?就当庆祝新生活的开始。”

新生活……

伊藤灿烂一笑,颇有些天真的孩子气。

“嗯,好啊!”

“我去哄爱丽丝睡觉,伊藤君先洗澡等我就好。”

“好哦。”

房门关上,只有伊藤一人留在这间暗色系的卧室时,仿佛脑子里某根弦刚刚才搭对了地方,他后知后觉地想到。

——啊,和实际上没见过几次面的大叔约炮了。

虽然有这样那样的不可抗力因素在,但实质就是如此。

他拍了拍有些发热的脸颊,为了转移注意力开始到处观察这间卧室。

深色的沉重窗帘拉的很严实,伊藤蹲下来撩起一角确认了一下,是很大的落地窗;房间的角落摆着小酒柜,从红酒的余量和一边摆着的酒杯来看,应该不是摆着装饰用的;衣柜里整齐排满了高档服饰,边缘却还放着几套随意的便装;雕花大床上用的是暗红色系的寝具,枕头的尺寸有点差别,小一点的拍起来感觉很新。

床头柜之类的地方伊藤没敢翻,但从表面上的这些判断,这里应该是主卧,而且森鸥外平时大概也没有把一夜情的对象或者情人带回来一起睡的习惯。

想想也是,他才坐上这个首领之位一年多,哪里有能让他放心的枕边人呢?想到这里,伊藤不知为何生出一抹微妙的得意,一边哼着莫名其妙的小调一边脱下衣服去洗澡。

而等他把自己收拾干净,习惯性地裸身走出浴室的时候,发现不知何时森鸥外已经回来了,脱下的外套马甲整齐地挂在衣架上或者叠好,整洁利落的让衣服乱丢在椅背上搭着的伊藤有些尴尬。

站在落地窗边,端着杯红酒衬衫半敞,正透过窗帘的一点缝隙看着夜幕下的横滨的森鸥外,回过头来就看到有些手足无措地呆站着的伊藤,嫩白的肌肤被热水冲刷后还透着几分红。

眼中的暗色渐渐淹没了倒映在其中的白皙身体,森鸥外放下酒杯,走过去把人搂在怀里,手掌从腰际摩挲到尾椎,轻拍了下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弹回手里的质感极佳。

“医、啊,森先生……”

“称呼什么的随你喜欢就好。”成熟男性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鼻尖还能嗅到淡淡的烟味和红酒的香气,伊藤脸上的温度又升了起来。

“好了,润君乖乖去床上等一下,我很快洗好回来。”

伊藤老实缩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一时间万千思绪搅成一团乱麻,浮想联翩。

——森医生原来还记得那件事。唯独没能正确传达给他的那部分名字,居然那样当昵称……

不知怎的,伊藤紧张起来。明明不是第一次了,此时却心跳如擂鼓,不断地再脑海中预演着或矜持或孟浪的表现,构想着可能得到的回应,光是想想前面就慢慢挺立起来。

“在想什么,脸红成这样?”

床垫微弹,被意淫的正主揽着床伴的纤腰往自己怀里带,附在耳边将气息和低笑打在泛红敏感耳朵上,如期收获可爱的惊喘。

伊藤靠在身后结实的胸膛上,最终还是选择大胆一点,他拉着森鸥外的手往下摸,将欲望诚实地袒露在他面前。

“……想着森医生的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呀、嗯嗯……”

勃起的肉茎被男人单手拢住打着圈的撸动,顶端磨过掌心又依次刮过并拢的手指,伊藤难耐地挺着腰吚吚呜呜地叫,屁股贴着的肉棒也变得又硬又烫。

“呜啊、要射了,在医生的手里、呜呜、要射了……”

很快,伊藤便泄出精液,量不少,想必是在他昏睡的时候积攒的,被森鸥外尽数抹到后穴,在紧闭的穴口按揉,伸进手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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