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第三人称完美姐姐am;忠犬弟弟)(9 / 11)

洲”时内心的狂喜和兴奋,全然忘记还有一个人在半途si去。

总是有人问他有无成家,听到他单身后又总是热衷于给他介绍对象。每次拒绝,对方都会惊异地认为他也许是不婚主义或者是出于别的不太好说的原因,而他通常也默许这些标签贴在他身上。

不然呢,要他说出来“你们都有幸福美满其乐融融的家庭,而迎接我的永远只有一个在等待我回家的残疾人”吗?他这辈子已经这样了,被一个影子sisi绑定了,姐姐就是他的影子,已经长在了他的脚下。

今天他从外地回来,下了地铁后,穿过高架桥,穿过林荫道,穿过十字路口和大街小巷,路过实验小学,路过绿海广场,路过大排档和小吃街。

恋人相互依偎,大人牵着孩子,朋友成群。熙熙攘攘人声喧哗。饭的香气悠悠然往鼻子里钻,那一刻程星想到了爸爸妈妈。

他已经很久很久好多年,没有和父母一起肩并肩走在路上了,那个时候他才上大学,还会指着小吃摊对妈妈说“我想吃这个”,妈妈就会掏出钱包买下。

再也没人为他买单了。

烟火的味道和人群的气息包裹着他,程星拖着行李箱,只是个过客。他继续往里走,转弯,租的房子就在里面。随着他进入巷道,身后的世界就像彩se琉璃一样碎掉,他被迫朝前走,这是一条黑暗cha0sh狭窄蔽塞的路,看不到出口和光。

路边会有一个人在等待他,程夏。

他不知道这条路他还能背着她走多久。如果某一天,他也不行了,那么他一定会,杀了她,再自杀。

程星想了很长时间,他以为程夏已经睡着,直到注意到程夏一直在盯着他看。

“怎么了,还没睡?”

程夏接下来的询问呼之yu出,但她始终张不开口。她要怎么问?问他为什么会把他们的关系b作妻子和丈夫?为什么暗示她担心他在外面不知道要g什么坏事?

可他当时说就说了,只是随意的b喻,能有什么意思呢,反过来想,她为什么要问他呢?

还是不问了吧,她放弃了。

“你也该累了,关灯吧。”她缩进被子里。

安静的黑暗中,突然响起一句话。

“我也做了一个梦。我不是很想回想,但是还是忍不住。”

“什么梦?”

“你坐在高墙上,低头看我。”程星以一种梦幻般的语气描述,思绪飘到遥远的天边。

“你si了,但又没si。坐在高高的墙头上,身旁就是广袤的天穹。你就那么低着头看我,你说,风景好美呀。”

一边回忆,他的心脏一边跳动,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最后如同打鼓。仿佛下一秒,程夏就会在耳边说:

“程星,风景好美呀。”

这两天程星总是不让自己去回忆那个梦,刻意去遗忘。但他知道他一直回避的,其实根本不是梦里他对姐姐si亡的淡漠,而是画面最后,高墙之上的姐姐。

那一幕他永远忘不掉。

直到今天,他回来见到了梦里的主人公,那个画面如同魔咒,无法避免地又从脑海深处跳出。

一想到那个画面,程星就感觉身上很热,洗完澡还是热,一种异样的灼热的感情在心口燃烧。他不想再折磨自己,终于肯向梦中的主人公倾诉出来。

“听起来是很奇怪又很美的梦——程星,风景好美呀。”程夏因他的描述轻轻笑出声,她莫名觉得开心。

“你不懂。”程星突然支起胳膊侧着身,伏在她旁边,“你不会明白。”

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你也不会明白。”程夏委委屈屈道。

“什么?”

“你前天为什么突然说我像个疑神疑鬼质疑你乱ga0的妻子?你是这个意思吧,可我是你的姐姐,你那个b喻真是太冒犯了。”她终于一鼓作气借势问出来了。

“我,我只是感觉你那蛮不讲理的表现的确像……”程星一时语塞,自己真的只是毫无想法地顺口说出来的吗?还是出于某种无法言说又难以缕清的东西?

“我知道你是想故意气我,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用那种b喻来气我,事实上我告诉你,那根本不可气,而且那感觉就像,就像——”程夏说不出来了。

突然一个温软的东西贴在她嘴唇上。

那是一个吻,来自程星的。他吻过程夏很多次,唯独落在嘴上是第一次。

这个吻如蜻蜓点水,程星立刻离开她的嘴巴,起身双臂支撑在她身侧。他盯着她的脸,黑暗中看不清楚,但他早就知晓她身t的每一寸。

“就像什么?”他问,声音很沉,对程夏来说就像成瘾药。

她早已熟悉他的声音,但每一次都觉得悦耳,b如现在。

“程星……”

剩下的话被堵在吻中。b起刚才那个,这次更加深沉强烈且长久。带着浓郁的q1ngyu。

他当然从来都不渴望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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