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馋鱼吞钩()(1 / 4)

萧以澄声音微哑,问:“不累么……想要?”

二十岁女孩子的腰身细软,因为练武,多添了几分韧性。他爱不释手,却忽然不敢用力,手指逡巡至腿根,再滑下去,拨开薄软的布料,摸到她腿心。一片冷腻湿滑的触感已经代她回答了身体的渴望,萧以澈没开口,自己剥了亵衣,扭来扭去,最后贴近了吻他。

萧以澄的手指已然滑进穴里去了,舌头也顺势探入唇齿,搅动也仿佛抽插的动作。萧以澈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猛然意识到了,脸颊飞红,身下被激得一缩,咬着他的手指,霎时吐了一汪淫水。手指撤出肉穴,举到眼前,便看得见一大滴亮晶晶的液体顺着绷直的手指侧边往下流。

萧以澈深呼吸,脸仍是红的,习惯了兄长在床榻上小小的恶趣味,不待他指示,探头想要去舔——但没舔到,萧以澄收回手,笑眼看她,流露出几分不明显、但放在此情此景下又再清晰不过的调侃,而后将手指放在了他自己唇边。

方才在她唇舌间兴风作浪的那条灵巧舌头卷上指侧的淫液,萧以澈看得眼神发直,盯着他微分的唇,以及滚动的喉结,长长出了口气,抻着脖颈又吻他,看起来仿佛是把她自己献了上去似的。这次的吻并不深,她贴着萧以澄的唇角,喃喃:“哥别馋我了,快点……”

下面的穴口馋得反复翕张,在他无暇顾及的时候,水已经流到了大腿上,只待有什么东西来堵住。萧以澄解衣释放出性器,揽着她往上坐。萧以澈伏在他肩头,胸口起伏,肌肤相贴,跃动的心跳声近在咫尺,她抬眼,看见那双与自己极为相似的眼睛,以及眼神中深重的爱意和欲念,又恰巧在此时被顶进穴里的龟头碾过了敏感点,失声叫了出来。

带着情欲的叫声仿佛打开某种机关,萧以澄抱着她顶弄,见她适应,动得越来越快,还嫌不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个瞬间萧以澈本能地挣了一下,身体似乎还记得昨夜被压着难以动弹的经历,然而这次不同,察觉她的动作,萧以澄当即停下,犹在低喘,询问地看着她。她深吸气,摇头,亲上他的唇角。

她真喜欢吻他,哥哥的唇那么软,亲起来舒服极了。而她的身体也很快陷入晕晕乎乎的高潮中去。不同于先前,萧以澄没再用力掐她的腰,还顾忌她有破口的嘴唇,连亲吻也很小心,后来低头吮着她锁骨上薄薄的一层皮肉,甚至都不会留下痕迹。

在温和到近乎温吞的性事中他们双双攀到快感的巅峰,萧以澄释放在她体内,退出来,正要清理。而萧以澈这时候才觉得疲累,摇摇头说不必。反正她修习入鞘心法,有斩赤龙之效,日后不能再生育,弄进去便弄进去了,也没什么。

不过熟悉的软唇再贴上肩头时,萧以澈敏锐地感觉到,哥哥并未尽兴。可是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抗拒地哼声:“困……我昨夜就没睡好!”

也就是这时候,她才有想起早间忘记控诉的事,尾音带着点暴躁,而后,温热的鼻息就从她肩头移开。萧以澄抬手弹灭了桌上的烛火,躺下,手臂轻轻环上她的腰,低声:“睡罢。”

萧以澈万万不能料想的是,她竟然很快就又醒来了。

一切都和昨日差不多,只是她今夜睡得更浅些,也许是因为疲惫太过,思绪纷杂,何况睡前一场温吞性事后,不能尽兴的也未必只有萧以澄一个,总之她未能深眠,因而萧以澄的唇刚刚覆压而下的时候,她便惊觉了。

连着两夜不得安生,萧以澈不禁要恼了,当即语气便很焦躁,问:“你做甚么!”

萧以澄一向不至于强迫她,可此时不同。他非但不停,甚至更急切,强硬地压着她,她才意识到性器依然在穴里,后知后觉地记起半睡半醒间穴口被撑开探入的异样感觉,一阵恍惚间,蓦地被他整根操到了底。

“你……!”萧以澈皱紧眉头,没能说出话,只是一声婉转的哼吟。接着她又推萧以澄的肩膀,自以为将抗拒表达得足够明确,却根本推不开。正当她惶惑时,萧以澄却无端停下了,问:“你不想要我?”

她听得很清楚,不是“不想要”,是“不想要我”——这叫什么话!萧以澈被问得莫名其妙,脑海中反唇相讥,几乎想斥他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发疯;可是与此同时,她也知道萧以澄不对劲,自觉应该放缓语气,问他究竟是怎么了;何况在此之外,她还有她自己的本能:困极了,不想说话。

因而在这全然陌生的境况里,一连几句截然不同的话堆叠在她舌尖,反倒让她不知怎样开口。偏偏萧以澄将她的沉默理解成了无言的反抗,还未得到满足的性器直接拔出,拉着她的膝弯,跪坐在她被迫大开的双腿之间,扬手,落下,巴掌抽在她柔嫩的腿心,接着,又是一下。

萧以澈全无防备,彻底懵了,一边呻吟,一边茫茫然抬头。床边的帘帏没有放下,今夜月光又很好,她在惨白的光线中看清了萧以澄的神色,熟悉的面容上有她未尝见过的冷意。萧以澈原本还要厉斥,被他这么一看,吓得气势弱了下去,开口有些磕绊,也说不出别的,颇有些无助地将先前那句废话又问了一遍:“你……你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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