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为上计(5 / 18)

书,她一向对类似陆家这种豪门之间不可言说的家庭关系见怪不怪,然而她不曾预料到自己会如此撞破这档子腌臜。贴身助理的她,竟然对这对姐弟的秘密一无所知。

h秘书楞在陆崇景房间的门口,停留了很久。她没有按照陆菁的指示去找李然,也没有推门进陆崇景的房间,谁也不知道她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盯着房门在沉思什么。

门内,陆菁已经yu火焚身,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没有丝毫警惕x便开了门把人拉了进来。还没看清李然的脸,身t已诚实地贴了上去,断断续续解释着,“我被下药了,你帮我这一次,下部戏…也帮你安排…”

裙子已经被她脱在地上,陆菁只穿了了个衬裙像袋鼠似的挂在了男人的身上,陆崇泽被扑得撞向墙壁的开关,整个房间顿时漆黑一片。他看陆崇景离开晚宴的时候已经不太对劲便跟了过来,她这副不太清醒的样子——发生了什么自然昭然若揭。

明明她把自己认成了李然,理应怒火中烧地把她甩下身去,可是陆崇泽的身t却僵y在原地,手扶着她已经薄薄一层汗的背不敢动弹,就连“我不是…”这三个字也被她堵在了喉咙。

陆菁没有等到及时期待的抚弄,只能靠本能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她双手搂着陆崇泽的脖子,粗暴地咬上男人的嘴。

陆菁亲上他的时候,他身上电子烟的水果味儿已经暴露了眼前的人不是李然。她闻到属于陆崇泽身上的气味、瞬间清醒了片刻,努力在黑暗中想看清陆崇泽的眼睛,想知道他看见自己的姐姐被q1ngyu包裹的样子是什么反应。

可是他已经沉溺在吻里,热烈地回应着她。他的嘴唇不似李然那般润泽,有些粗粝地闯了进来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陆菁的内衣已经挣脱开来,松松垮垮地散落在肩头,胀大的r隐隐约约的来回蹭着陆崇泽西装下的白衬衣。他双手隔着衬裙像0猫一样温柔地侍弄她的蝴蝶骨,敏感已经就位,她能感觉到下身已经sh润到要滴水,花唇也蠢蠢yu动亟待采撷。

还好她并不是真正的陆崇景,面对自己的yuwang之时,1un1i的束缚轻易地败给了自己的内心。对于陆菁来说,既然上天为她开了一次金手指,只要不伤害到自己的利益,那无论是李然还是陆崇泽,又何尝不是荒诞世界里的npc呢?她放下顾忌,腿紧紧盘在陆崇泽的腰肩摩擦着他的腹肌。

年轻的弟弟们就是好,这是她被反客为主前的唯一念头。

可怜的陆崇泽,还不知道陆菁已知晓他的身份。他应该庆幸陆崇景把他当成了李然毫无顾忌地与自己鱼水之欢,还是不幸地毫无抵抗力就成为了姐姐的裙下之臣呢?已经分不清这姐弟到底谁被下了药,也不知他是否被她和李然昨夜的现场直播刺激到,陆崇泽的隐秘心事就这么无预警地被撕开了。

如h岛以往的秋日早晨一样,空气已经燥热起来。门又响了,“咚、咚咚、咚咚咚”。

陆菁还在药效过劲儿之后的昏睡中,翻了个身,艰难地拿枕头捂住双耳。可是那敲门声像催命符一样,敲门声断断续续将近五分钟,她终于挣扎起身,鞋都没找到就踩着地毯怒气冲冲地去开门。

h秘书跟平时g练的职业模样有些不同,眼窝下浮着乌青,连外套和半裙都跟昨晚她去找李然的时候一模一样。她好像…一夜没睡似的。

陆菁连忙收起自己的起床气,堆了一个笑、心虚地请她进房间。h秘书环顾了一下房间四周,还特地往卫生间看了一眼,像抓贼似的。

大气不敢喘地关上门,陆菁站在原地没先开口。h秘书只轻描淡写般问道,“身t没事了吗?”

“好多了…没什么异常了…”,陆菁吞吐着,颇不自然地把头发捋到背后,鼓足勇气问,“昨晚…后来…你没去找…李然吧?”

h秘书斜眼瞟到了她脖子处的吻痕又快速把目光移开,咳了一下,“当然没有,刚准备去就看到有人进你房间了。”

陆菁往她瞟的地方看了一眼,脸一下子烧起来,把睡袍裹紧了遮盖住脖子上的印记。她等了几秒也没听见h秘书提陆崇泽的名字,眼神闪躲着、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音。

h秘书见她讳莫如深,并没为难她便岔开了话题。她把床边的拖鞋找来让陆菁坐下穿上,才压低着声音问,“你有昨晚下药的线索吗?什么时候被下的药、可有怀疑的人选?”她停顿了一下,又担心地说道,“这种下三n的手段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度对你下手。”

昨晚…去卫生间也会重新去吧台要新的酒水,除非酒保被买通。陆菁沉默着,完全没有头绪,摇摇头,“我全程盯着手里的杯子,都是从吧台服务生那里拿的酒。”

h秘书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笔,又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笔记本仔细记录着。她听完陆菁的话脸se凝重起来,“前天你接受采访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一个没有跟我们知会过的现场提问也就罢了,连翻译都没有让我们提前准备。”接着叹了口气道,“晚宴又出了这么大的幺蛾子,如果是酒保所为,那酒杯和监控估计已经被抹除g净。这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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