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林[H](1 / 2)

妙妙在道观过得悠闲自在,日复一日的宁静生活似乎能消磨心智。在重复的无止境的日常里,唯一的变化是她发现周围的侍女有所变动,没有侍女能在观中持续出现数月,她们最终都将彻底销声匿迹。妙妙开始失眠。说不出缘由的不安情绪在心底酝酿,她有时感觉这世外仙境般的云观是正在腐烂的坟墓。杀生者不死,生生者不生,平静表象下无数浑浊污秽不断扭曲蠕动。又一次彻夜难眠后,妙妙决定大胆冒险行事。天光还未亮起,她下了床榻,披了件外衣穿鞋出了门。这些时日里,她严格遵守道观的规矩,其中有一条规定是子时至寅时不可入桃林,而她现在就想亲眼瞧瞧究竟有何秘密。除了严禁深夜入林之外,还有在林里遇见红衣男子不可移开目光、不可出声交流之类的古怪规矩。妙妙以往只在白天去桃林游玩,这次她提着油灯小心翼翼踩过满地落花,被寒风吹得脸皮发僵,她终于发现了与以往不同的动静。她确实望见了传闻中的红衣男子。那是一位站在桃树下的俊美青年,长发在灰蒙蒙的天幕下仿若绸缎般顺滑。他长得有些眼熟,面如冠玉、肤如凝脂,即使妙妙仓促间瞥见的身姿如同林中孤魂野鬼,她却也不觉得害怕,心下只有被美色浸染的惊叹。美人朝她走来。离得近了,妙妙突然想起这眼熟感从何而来。他的外表与剑山排行叁、四的两位少侠颇为相似,不过他的身形更为单薄羸弱,脸色苍白如纸,多了些我见犹怜的意味。这点怜惜在寒夜里不断上涨,淡化了她的惧意,使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伸手揽进了怀里。美人的怀抱很冷。妙妙被冻得一激灵,不好使的脑袋蓦然灵光了些,她默念着规矩,死死盯着他的脸不敢移开视线,也不敢开口说话。美人呼吸的冷气吹拂在她的耳畔,带着桃花的淡香,他笑道:“妙妙,你钟不钟意我?”妙妙没回答。于是他自顾自说那就是了,他说你我两情相悦,此次月下相会,实属情难自禁的合理之事。妙妙想问他是谁。在他解开她的衣带、沿着衣裳和皮肤夹缝探进手的时候,他或许看出了她的心思,含着她的唇舌亲吻,黏黏糊糊说他是沉空明。沉空明在剑山排行第叁。妙妙慢慢回想起那人的模样和性情,他的态度总是很冷漠,摆出一副仿佛他被强迫的表情,按着她的手交媾时却很少克制,每次都比旁人做得更剧烈,而等她被沉空明弄得腿根发抖的时候,他的胞弟沉玉锦就会笑着亲她说小可怜。妙妙心想,这红衣男鬼看起来倒是更像沉玉锦。“在想什么?”他的性器也格外冰凉,在衣料摩挲的声响里拓开穴口,他一面把她按在桃树上插弄,一面用带笑的柔和嗓音说,“莫非在想我不像剑山那个邪祟?”他的阳具进到最深处的时候,妙妙咬着牙不出声,望着他的下半张脸出神。下体似乎被冻得麻木,饱胀感和冰凉黏腻的性液堵在体内,被他笑说太紧张了,说放松点,别咬着他不放。红衣青年和妙妙说了很多话。他谈起他的过去,幼年时被胞弟所杀,他得到观主相救却因此一分为二,他的意识剥离并入天命盘留在云观,余下的肉身躯壳用于饲养邪祟赠予剑山。他提及这些像在叙述旁人的故事,说倒也算物尽其用,只是他如今成了天命盘里的厉鬼,不能复生亦不得求死,成日虚度光阴,无趣得紧。他说:“妙妙,来天命盘里陪我,好不好?”太阳升起来了。此时红衣男鬼的身形逐渐褪色,在她阴道里插弄的性器也变得缓慢僵硬,抵着软肉射了精。他的精液也相当湿冷,黏腻地糊在内壁挂了层浓浆。直到最后,妙妙都坚持着没有回应他的话语。直到男鬼在日光下消融,妙妙脱力滑倒在地,她平复着心跳和呼吸,捡起衣裳勉强遮住身体,逃出了这片桃林。

妙妙心想,她再也不去试探道观的规矩了。或许出于整夜未眠积累的疲倦,她熬过憔悴的一整个白天之后,夜晚再次到来时早早爬上了床。这次入睡得很快,然而半夜还是惊醒了。她听到敲窗户的声音。妙妙蒙头缩进被窝里,对敲窗声充耳不闻,她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那动静渐渐消散了,她勉强松了口气。她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然后对上了一双空荡荡的眼眶血洞。男鬼的眼眶洞里满溢而出的鲜血浸湿被褥,也淌在她的脸上带来潮湿的寒意。他说:“妙妙,你好暖和。”他说:“不只是我,天命盘里的所有人都想与你亲近。”他尝试掰开她的双腿再度进入她的身体,然而这次不如昨夜的成功魅惑,他没能使她当即心神恍惚进入情欲状态,仓促地用阳具抵弄却被干涩穴口排斥在外。他那物本来就生得硕大,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更难以交合,他顶了几次都没能拓开,逐渐没了耐性。他的指甲猛然增生长出尖刺,尖爪往自己性器用力一刮,阳具顿时表皮破裂迸溅出鲜血,凭借血液的润滑,被暴力撕裂的男人性器终于喂进了她的体内。他说:“妙妙,你钟不钟意我?”妙妙从始至终忍耐着没有给出回应。鬼压床持续了整夜,最后她已然分不清灌满阴道的是精水还是鲜血了。妙妙缓慢意识到,她被男鬼缠上了。之后数日里,不仅每夜入室缠绵,有时阴雨天见不着阳光,这红衣男鬼也会出现在她的眼前。除了她以外,所有人都看不见他。就算他当着侍女们的面与她行下流之事,那些女孩只会问她衣着单薄可要添衣,完全察觉不到把她抱在怀里操弄的这只男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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