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穿黑s高筒靴的狐狸(2 / 3)

深褐色皮肤、满脸褶子的农夫盯着他,双眼直放光:“姑娘你受伤了,你跟俺回去治伤吧。“

“我不是姑娘,也不需要疗伤。”

“你看你细皮嫩肉的,在外边肯定会遇到危险,你还是跟俺回去吧。”农夫说着说着便开始去拽白祁安的手。

“我不去!你放开!”白祁安一个劲儿把手往回扯,只是没想到对方的力气还挺大,他一时竟挣脱不开。

二人你拉我扯,纠缠不休,直到日落时分,也没能分出个高下。

正是三伏天,农人出了一身热汗,心里的燥火更是愈烧愈旺。索性便操起驴车上的木棍,干脆就把这水灵灵的小媳妇给打昏了带回家。不断冒出的手汗浸湿了木棍,正欲动手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高昂的人声:

“谁的驴车?还不快挪走!”

农夫回头一看,只见一辆华贵非凡的马车停在驴车之后,明显是被挡住了去路。

农夫连忙去牵自己身后的毛驴,将它往路边拉,“大人赎罪,草民这就把驴给牵走。”

驴车不再挡路,可驾车之人并未离开,反而是道:“等等,你跟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为何对她纠缠不休,莫不是强抢?”

一闻此言,满头大汗的农夫赶忙跪下:“钦差大老爷明鉴,这是俺的媳妇,她正跟俺闹脾气呢!”

白祁安也坐不住了,只是说话漏风:“你放屁!”

这时马车内传出笑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掀开帷帐。里边的人缓步走出,下了马车后,停在白祁安面前。

借着昏黄的残阳,白祁安看清了面前之人,原来是任祝贤。

这下终于有人为自己主持公道了,白祁安正乐着,下一刻却听见任祝贤道:“对啊,你放屁,这明明是本官的媳妇。”

“诶?”

白祁安满脸不可置信。

那农夫额边冷汗涔涔而下,连后背都湿透了,只一边磕头一边道:“是,是草民认错人了,老爷恕罪啊!求老爷恕罪!”

任祝贤也不看他,只淡淡吩咐道:“影炎,送官。”

影炎押解着人走后,由影愿接替他驾车,影愿本以为他们还要继续往前赶,直到寻到小宝,却不想任祝贤道:

“天色已晚,我们回府吧。”

影愿只好掉头往回走。

马车内。

方才语出惊人的任祝贤这会儿解释道:“在下适才口出诳语,只是想要惩治恶人,还望小公子见谅。”

白祁安摆摆手,“没事儿。”

任祝贤笑笑:“小公子叫什么?”

“我,我叫白祁安。”门牙缺了一半,黑洞洞的不太适应,说话也漏风。白祁安舔了舔上牙龈,心里把祁佑骂了个遍。

深夜,马车行驶在青石板路上,轮地相交,发出笃重的声响。

马车最后停在王府门前。

白祁安打着哈欠,跳下马车后又伸了个懒腰。脚踩在石板路上,这才有了实感。

白祁安给自己编了个读书人的身份,说想要在京中考取功名,希望能在王府中小住几日。

任祝贤倒也没说什么,很快为他准备了上等厢房。

走进东厢院,来到屋前,甫一推开房门,便闻见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

进了屋,只见室内陈设精美繁复,两座烛台凤灯引照,映满室姜黄。往里走,红底绿漆的镂空月洞门后,是一张黄花梨香枝木罗汉床。

白祁安坐在金丝楠木圆凳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后,只见坐在自己对面的人还没走。

白祁安将半杯水推到任祝贤面前,“渴了吧。”

待将茶水喝完后,任祝贤嘱咐道:“好好休息。”

这时白祁安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他眨眨黑溜溜的眼,眼巴巴看着任祝贤道:“我饿了。”

桌上有一道鹌鹑蛋。白祁安想吃,却又不太会使筷子,每次他一夹,滑溜溜的蛋就跟活珠子似的,一个劲儿往地上蹿。

“又跑了。”

于是任祝贤执着,将蛋夹进了白祁安碗里,每样菜都来了些。白祁安也不客气,任祝贤夹多少他便吃多少。

这一顿饭吃得心安理得,气定神闲,白祁安还只当自己是从前那只狐狸,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人族身份。

倒是在房顶上偷看,啊不,暗中观察的影炎和影愿面面相觑。

“影炎,这个人是对主子有救命之恩吗?”

“不知。”影炎摇摇头,盖上瓦盖,继续在暗中保护二人。

影愿看着天边的星星若有所思:“喂,影炎,你说小宝呢?”

影炎看向远方:“谁知道呢。”

一夜之后,东厢房的白小公子不见了,而狐狸小宝又回来了。

小翠泫然欲泣:“哎呀王爷,小宝他回来啦!”凑近一看,小翠又发现狐狸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咦,小宝你怎么掉牙了?”

任祝贤将狐狸抱进怀里细细抚摸,大掌顺着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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