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儿子吸到喷N在老公床上被儿子爆C爆S尿进肚子里(6 / 26)

不自在,拘谨又有些无奈的开口道,“我今天下午七点下班。”

陆子棠开心道:“这么说你答应和我约会了。”

约会,墨惜听到这个字眼,再看着陆子棠亮晶晶的眼眸,白里透红的俊美脸庞,白皙的脖子,耳根不自觉发烫,别过脸去,“但地点只能安排在医院附近,因为经常会有病人出现紧急情况。”

陆子棠看见墨惜似乎害羞了,忍不住微微一笑,打趣道:“墨医生,看样子你的工作很繁忙很辛苦啊。”

陆子棠欢欢喜喜和墨惜约会,心底盘算着如何灌醉他收取他的精液,却不知,身边的人有多危险。

二人约在一个寂静又很有情调五星级酒店,毫无防备的陆子棠接过墨惜递来的酒,在墨惜胆怯羞涩闪躲的目光下,陆子棠想都不想的一口闷下,不到一会功夫,他感觉脑子晕晕乎乎,猛然意识到酒里有东西,跌跌撞撞的想跑出去,但已经晚了,还没踏出门口,两眼一黑,身躯瘫软下来。

墨惜似乎早有预料,脸上的拘谨唯诺早已消失,眼疾手快的搂住陆子棠的腰身,眼神闪过丝阴暗笑意。

一个服务员走了进来,“墨总,您的朋友喝醉了,需不需要醒酒茶。”

墨惜道:“不用,你退下,把房间钥匙给我。”

确定人离开了,墨惜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脸上流露出病态的笑意,像阴暗的毒蛇把玩着掌中猎物,手轻抚过他绯红的脸蛋,“这次亲自送上门的猎物似乎比往日的更有意思!”

陆子棠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睁眼的一刻,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胸膛被披着一张白色床单,四肢被金属材质捆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动弹不得,周围全是高级的医学设备,耳边还听到仪器嘀嘀的声音,金属货架上摆放着被无数玻璃罐福尔马林浸泡的不知命的动物尸体。

这情景让他心脏一抖。

但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身处何地,不经意的别了下脑袋,乍一看发现旁边的床上躺着一具尸首分离的死尸,死尸脸色灰青,与他脸对脸,大眼瞪小眼。

“啊!”陆子棠本能的闭眼尖叫一声,此刻他害怕极了,毕竟没撞见过这场景。

“醒了?比我想象中的时间要早一点。”实验室的门缓缓打开,一名文弱帅气,身穿大白褂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此人便是墨惜,对于陆子棠早早醒来而感到意外和惊喜,眼中的兴奋毫不掩饰。

看见走来的男人,陆子棠握紧拳头,强忍镇定,“墨医生,我自认为我们毫无恩怨,你把我迷晕控制在这鬼地方,有些不太妥当吧。”

墨惜对于他的质问置之不理,神色自若的拿出大白褂兜里的听诊器,拨开他身上的被单,将听诊器放到他心脏的位置,隔着冰冷金属听见他快速跳动的心脏,目光落到他的脸上,勾起嘴角的兴味欣赏他一副分明恐惧但强装镇定的表情。

幽幽开口,“你在害怕,你在颤抖,血肉内的心脏跳动很快,快到要把我的耳膜震碎。”

陆子棠想反驳,嘴硬出声,“我没有,我一点不怕你,我这是心脏病。”

“心脏病?据我所知,你身体健康。”墨惜脸上兴味的笑意深了几分,用听诊器从他胸膛的肌肤一寸寸滑落,“你没必要在我面前假装淡定,可以释放你的天性。”

陆子棠不想落到旁边那位老兄的下场,直接发出警告,“我警告你,你最好别乱来,你知道杀人的后果吗?我家人朋友知道我失踪后一定会来找我,对谁都没好处,所以你放了我吧。”

墨惜觉得他天真有趣,忍不住笑了笑,扫一眼旁边的尸体,意有所指,“你认识他吗?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因为你一会要和他作伴。”

“什么?!你疯了吗?你冷静一点。”陆子棠一惊,毫无疑问,沈季的白月光私底下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死变态!他下一个开刀的是自己。

“他生前是教导我们解刨学的教授,染上癌症死后自愿奉献出身体,我作为他最欣赏的学生,自然要把他的遗体发挥到最大的作用,想必他在地下会感到欣慰。”

“发挥到最大的作用?这是什么意思?”陆子棠忍不住畅想,难道他要把死尸先奸后杀?不对,尸体已经死了,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奸尸!这真是个超级变态恶魔混蛋!

墨惜看见陆子棠嫩白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红通通的双眼泪汪汪,泛红的脸蛋充满无助脆弱,不知为何,这番场景莫名的美丽,他的内心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我准备把鳄鱼的躯干,把鹿的腿,老虎的腿,山羊的前抓,和教授的头颅融合一起,制作出一个漂亮奇特独一无二的标本。”

陆子棠满目惊世骇俗的看他,“墨医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不觉得这样做太惨绝人寰了吗?”

“怎么?听你口气似乎早就认识我?”墨惜从阴冷的专柜里拿出一根针管,直接扎进他胳膊。

被他锋利的针管扎进肌肤内,陆子棠疼得呲起白牙,倒吸一口凉气。

“啊!你这是要干什么?”

抽走满满一针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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