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轻点(H)(1 / 2)
凹凸不平、青筋错落的阳物推开了湿润的媚道,刮蹭过了每一寸敏感的皱褶,几乎将那些皱褶给烫平了。rou棒子一插插到了最深处,硕大的gui头凶悍的撞在宫口之上,狠狠的磨辗过,硕物所触及、熨压过之处,皆传来一阵麻酥酥的电流,梁薰浑身上下都因为这强烈的刺激紧绷、战栗了起来,她的腰肢宛如一把弓,张了起来,把自己往前送,把他含得更深、更重了一些。那渴望被疼爱的xiao穴同样是如此,一张一缩的,急切地想要把战狼纳入体内,半点都不愿意他离开,感受到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包覆感,战狼舒爽的低喟了一声。战狼的腰肢耸动着,从缓而急,开始在她的花穴里面抽送着,在这之前的几天,他们俩还闹着矛盾,如今冰雪消融,激起了更大的浪花,梁薰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摇晃,雪团子似的胸乳一只被他握在手里,他不需要揉,便是乳波荡漾,自己在他的掌中冲撞荡漾,另一只也晃得不断撞上他结实的胸膛。“姆嗯……”梁薰在睁大了双眼,两人四目相对,战狼的目光参合着强烈的占有欲,而她眼底也有一簇光,里头写满对他的依赖,她的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上摩挲着,带出了圈圈涟漪,麻酥酥的感觉直达心口,仿佛有小钩子在那儿勾着、搔着,痒得让人难受,痒得令人生出欲望。两人的目光缠绵深浓,从彼此的眼底只能看到自己,又自己的倒映中看到眼中的对方,战狼那神态如同猎食者,恨不得将它拆出入腹,连肉带骨啃进肚子里,咬得细碎,让她完全属于他,再没有遗失的可能性,而她甘愿成为他的食粮,没有半分的抗拒。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给他堵得严实,梁薰宛如暴雨中的孤舟,完全失去了方向,只能遵循大浪的指引,不知会飘往何方。战狼身下的动作不断,唇舌也不忘肆虐,梁薰起先还能回应一二,到了末尾却是任凭他翻天覆地,她只是被动的承受着。“哈啊……哈啊……”漫长且缱绻的一吻终于结束之时,梁薰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晰,她喘息着,一水迷离的眼儿瞅得战狼心头发软。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反反覆覆的占领、鞭挞,一次一次的把自己的气息沾染在她身上,他恨不得把她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舔吻过一遍,他的腰肢不带停的摆弄,啪啪啪啪的声响一声大过一声,绵延不断、高低迭起。“哈嗯嗯嗯……夫君……还要嗯……”他们俩都需要彼此,都需要这场疯狂的性事来抚平身心的恐惧。“薰、薰……”战狼低吼着她的名,下半身狠狠的挞伐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深入她的灵魂一般,梁薰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给他撞飞了,一双玉腿开到了极限,已经无力攀附他的腰,就这么跟着他的动作挂在他腰间晃荡着,快慰感一波一波的冲刷而至,终于到了梁薰再也无法承受的程度。眼前炸开了一片烟花,梁薰的声音变得高亢,“啊嗯嗯嗯嗯……”脚底板弓了起来,白玉棋子似的脚趾头一根根的蜷曲着,她的玉腿一颤一颤,快意太盛,让她眼角都低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带着一种残破的美感,令人人不住想摧毁。
十指收紧,深深的陷入了战狼的皮肉当中,始先是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月牙弯,随着浪潮拍高,那十指开始无法控制的拉扯,以战狼的肉体为画布,在他的肩背上留下了红痕,在客栈被折断的断甲甚至划下了一点血痕,血腥味和一丝丝的痛感,令战狼又痛又爽,点燃了他体内的兽性,让他化身为不知疲乏的杵,将梁薰的蜜穴作为臼,不断地捣压,像是要将里头的媚肉全部捣烂,捣出春潺汁水。媚穴因为浪潮大力收缩着,使劲儿吸嘬着男人最易感的分身。“太重了、重嗯轻点儿、轻点儿……”高潮中的浪穴最是敏锐,每一下的冲刺似是都比平常重上几分,梁薰螓首如波浪铃鼓般晃着,她娇气的求着情。“轻不了,轻了怎么让薰舒服?”“唔嗯……”梁薰忍不住捂住了眼睛,可是却是无法隔绝战狼所说的一字一句,她还没习惯他这般口齿伶俐的模样,不禁有些怀念他以往笨拙的语句。战狼身下的动作一下快过一下、一记重过一记,梁薰终于被情潮吞没,媚穴里的芯子不断受到重击,再也无法多承受半分。“哈啊啊啊”大量的蜜水从宫口浇灌而下,喷发在rou棒子之上,y媚的汁水散发出女人独特的女人香,随着战狼抽cha不止,有不少直接灌进马眼之中,你侬我侬,不分彼此。噗嗤噗嗤——蜜水被抽出又带入,几乎被打成了泡状,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褥,留下了暧昧的水痕。战狼抬高了梁薰一条腿,让她呈现侧姿,他一脚跪着,另一腿踩成了弓箭步,开始下一轮狠狠的顶撞,梁薰已经被插到高潮,两眼微微上翻,嘴里吟哦不断,这个动作让rou棒子在她体内旋转了小半圈,强烈的刺激使她又是一阵轻吟,“啊嗯嗯嗯嗯……”这声音弱了许多,xiao穴里头又是一阵紧缩,紧紧箍着战狼的rou棒,裹得他一阵舒爽。就着这侧姿,他又冲刺了数十回,梁薰竟是被插得又小死一回,连高潮发出的吟哦声都低了几分,棉软软的,听着就很好欺负。那粉嫩的蚌肉因为抬腿的动作而敞开,画面那是香艳刺激,蚌肉已经被羁押成了薄膜,因为被凶悍挞伐而呈现不自然的血色,那之间紫红交错的大家伙被黏稠的蜜水裹着,上头像是沾了一层莹亮的蜜汁。战狼低喘了一口气,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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