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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微微颤抖的手哆嗦着解开了衬衫,露出了雪白的小腹和肌理瘦削布满青紫掐痕的胸膛。

埃文的两肘从顾衾胳膊下伸出,将他半挂在了自己肩肘上,粗粝的指腹反复摩挲剐蹭着两粒娇嫩的乳粒儿。早已习惯粗暴性爱的顾衾被这种不痛不痒宛如剐刑的爱抚吊多的不上不下,不一会儿就难受的蹬动起两条长腿,发出低泣的鼻音。

“怎么了?小衾?不舒服吗?”

“呜呜——嗯……,嗯。”顾衾被这种隔靴搔痒的玩弄折腾的说不出话来,稍一张嘴发出的就是艰难的喘息。他难受的不得了,张张嘴又说不出那些令他羞耻的话来,欲望的浪潮一波儿接着一波儿涌上头顶,将他折磨的眼尾通红。他难耐的扭起身子,双手不知道要放在哪里才好,无意识的摸索半天,最后揪紧了埃文胳膊肘处的衣袖。

埃文也不逼他,只是继续轻柔而缓慢却机械到一丝不苟的用指腹去刮挠他的乳头,将两颗奶头磨弄的慢慢鼓胀起来后,还恶劣的从他的颈侧向上吹气。男人的喉结抵在了自己最为脆弱敏感的颈侧,那种趋之入骨被扼住喉咙强制粗暴性交的记忆一瞬间又渗入了顾衾的神经中。他崩溃的哭叫一声儿,脖子后仰,腰身不受控制的悬空向上抬起,献祭般的挺起胸膛将两颗不堪折磨的奶头送向布满茧子的粗糙指间,胡乱的摇起头来——

“给我,求你,求——呜!”

“给你什么?”埃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指腹将两颗奶粒儿摁进了乳晕中,看着薄薄的胸膛因为经受不住突如其来的疼痛颤抖起来,不为所动的继续逼问道,“说清楚。”

“哈啊,啊……嗯,求你,求你惩罚我的,我的胸——呜!”

埃文突然翻身,将顾衾放平压在了身下,跪在他的身体两侧,两手改指腹为坚硬的指甲盖儿,危险的抵在了被压进乳晕的奶子上,嘲弄道:

“小衾真是不乖,你哪里有胸——”

“——不过只有一对儿天天抖着发骚的贱奶头儿罢了。”

说着,坚硬的指甲从上到下一寸寸刮过鼓胀的奶头,尖锐的疼痛一下子如同电流一般顺着脊背逆流而上击穿了顾衾的大脑,他尖叫一声,差点儿昏厥过去。

“乖一点儿,宝贝”,埃文将顾衾想要遮挡胸前的双手用皮带束起捆在了头顶,戏弄的回手弹了弹因为刚刚的残忍对待一下子颜色变得鲜红的乳头。

“小衾不仅偷偷地取出了跳蛋。还没有乖乖的听话去公司用细线把小奶头儿拴起来。”

顾衾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埃文伸出手来一捂他的嘴,

“嘘——,不用解释了,小衾——

“你这对儿贱奶子是该被罚了!”

“呜啊!嗯啊!呃……不,不,别——!呜!”

坚硬的指甲突然间大力快速的刮弄起来,经过乳蒂正中央时还会威胁性的向里尝试着大力顶动,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令顾衾承受不住的惊呼出声,疯狂的想要蜷缩起身体保护住娇嫩的奶蒂。然而身下早已避无可避,向上蜷起的身体又被埃文残忍的压住。他被逼无奈的被强迫着展开了身体,露出最柔软敏感不经一碰的所有嫩肉,接受这一场他永远没有资格叫停,仿佛永无止境的暴虐性爱。

无论怎样挣扎和哭叫都躲不开的性虐责罚,使这种完全被控制,强制的感觉像一条带电的鞭子一样击打着他的神经,颅内的高潮来的就是这么的猝不及防。他闭上眼睛,双腿忍不住夹紧而后绷直,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蠕动抽搐的肉唇翻卷起来喷出一大股汁液,浑身变得更加燥热起来。身体的敏感度提升了几倍。顾衾毫不怀疑,如果现在埃文用他那双大手抚摸过他的全身,甚至都不用刻意爱抚他的唇肉阴户,仅仅是在他的脊背上摸索一番,他便能尖叫着达到一次绝顶的高潮。

然而就像完全了解他的身体一样,埃文总是能第一时间觉察到他在想什么。他停下手来,在顾衾潮湿迷离的眼神中决绝的将大手离开了他的身体,而后解开了顾衾的束缚,将他扒光后放在沙发上坐好。回身从包里翻翻捡捡挑出了一个抽气泵,回来示意顾衾张开大腿后在他的腿间蹲下。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番那昨天晚上经历过竹片残忍虐打的肿胀花唇,又将阴蒂挑在了指尖拨弄几下,这才拿起地上的抽气泵,牢牢地扣在了顾衾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嫩肉上,甚至还从他被剥下来扔到沙发一侧的西装口袋中掏出了一支钢笔,用坚硬的笔帽儿将遗落在外的软肉一寸寸的生生捅弄了进去。

抽气泵猛地抽紧,粘腻肥软的两片阴唇一下子被强力的吸附进了透明的罩子中。随着真空抽气泵内的空气被一寸一寸的抽出去,花唇柔软的嫩肉逐渐填满了整个容器。鲜红的阴蒂被残忍的挤扁,勃起的芯豆受不住的抖动起来。

埃文瞧着顾衾被折磨到下体不住抽搐的可怜模样,有些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可以肆意凌虐欺辱自己不听话的雌兽是一项无比美妙的权利。他满意的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握对方欢愉和痛苦所带来的快感,忍不住伸手隔着抽气泵扇打了几把被惩罚到无比肥大肿厚的阴肉,看着那被丰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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