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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阳具前端才一进入宫口内部,便将回弯的一侧重重的勾上了子宫壁。坚硬的龟棱不断地剐蹭划弄娇嫩敏感的软肉,长青打了个哆嗦,又怕又爽的小声哭了起来。、

“呜——,呀啊——!”

两人向来见不得他在做爱的过程中哭,一般哭的越惨他俩就操的越狠,体内的嗜虐因子简直无法控制,一旦发作起来收不好,将人玩儿到尖叫哭喊着昏死过去也是常事。眼下长青一哭,两人果不其然又是瞬间就如同打了兴奋剂一般,就着深到可怕的深度,又大力快速的抽插起来。

两颗硕大的龟头隔着薄薄的肠壁和子宫壁不断地碰撞到一起,就如同打招呼般同进同出再残忍的大力的碰撞,那种几乎要被肏到肠穿肚烂的可怖快感令长青害怕的都忘了哭叫。他将那只一直被凯尔攥在手中的手反过来越来越重的攥紧了对方的手腕,睁大了已经有些许失焦的双眼,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下身被两根狰狞阳物狠狠贯穿的同时,凯尔再一次将玩弄的重点回到了在长青自己指尖被掐扁的无助阴蒂上。

因为接二连三的刺激来的实在是太过于迅速和猛烈,无处宣泄的恐惧使得长青只能茫然的掐紧了手中可怜的骚豆子,将那一颗可怜的芯豆掐成了一粒指尖的软烂红肉。

凯尔将他的两指掰开时,骚蒂上已经留下了两道清晰的指痕,他有些好笑的拨弄了一番,才从枕头下摸出了一个小型电击器,交到了长青的手里。

而后又找出了一副带着链子的尖齿乳夹儿,捏开尾端,轻轻地给他那两粒昨日被捏弹吸咬到高高肿起的乳粒儿夹了上去。身后腰胯狂顶将长青肏的不断哀叫的伊斯特伸手,将连接乳夹儿的铁链收了过去。

“从现在起,”凯尔玩味的开口,“我每肏你一下,你都要电自己的贱蒂一次。电错或者漏电了的话,我都会赏你一个耳光。同样的,你的小奶头儿也会受到牵连的惩罚,听明白了么?”

长青早已被前后不停地艹干肏弄得浑浑噩噩口水直流,他含混不清的支吾了几声,眼神却带着沉沦于欲望中肉眼可见的茫然。

“啪!”

凯尔抬起手来干脆利落的一个耳光,将长青打的一下子偏过头去,零星的唾液都因为过快的偏头溅落下来。

“还要我再问一遍吗?”修长的五指握起了白净的性器,拇指的指甲从敏感的龟头开始,向下重重的划出一条清晰的红痕,

“回答我,听明白了吗?”

“呜!呜!!!明白!明白了凯尔!求你——!!”

脆弱的性器如同橡皮泥一样被对方掐捏在手中肆意的揉弄,残忍的刮擦带来的疼痛简直超出了长青的忍受极限,他发出几声变了调的哭腔夹杂着呻吟,崩溃的哭喊着回答了凯尔的问题。

“那么,——”优美的如同音乐指挥家一般的手指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布满指痕刮伤的茎身,转而挑起阴茎露出了下面两颗柔软的阴囊。凯尔伸出食指来轻轻地点了点,嘴角微微勾起,霎时间圈起两指,朝着毫无防备的两颗囊球重重弹击——!!!

“——重复!”

“嗬——!!嗬嗯,嗯啊……啊,啊啊!呜——,是,是!”

这一场性事弄得长青精疲力竭,凯尔打桩机一般毫无章法的高速肏弄根本给不得他一丝一毫反映的机会,阴蒂上的电击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他却还是被重重的扇了近百下耳光,两个乳夹儿也被拽下来了好几次,到后来直接连一块儿好肉都找不到了,夹子夹不上去,伊斯特便干脆直接自己伸了手指来掐。

无论怎样崩溃的哭喊求饶都不会被理睬,下身的律动几乎要将他撞得散架,上身的折磨却也一个都逃不掉。到后来他的阴蒂已经肿到足有一个小拇指的指节那般大小,稍稍一碰,潮吹到近乎干涩的甬道便会绞紧了痉挛,却再也喷不出一点淫液进行润滑。

凯尔皱着眉头将他手中的小型脉冲电击器用胶带黏在了两颗因为许久不得释放而肿胀到如同两个小瓜一样沉甸甸的挂在胯下的双丸之间,打开了持久的弱电流。在摁住青年因为刺激不受控制疯狂拧动的腰身后,沉着脸接手了可怜阴蒂的掌控权。时而揪长时而捏扁,时而拨弄时而弹击的折磨令长青尖声惨叫涕泪横流,换来的确是乳头被揪紧或是龟头被掐虐的残酷惩戒。

两人同时射出来的时候长青差点就要疯了,又多又烫的浓精死死地抵住他前后两处敏感点较量般狂射不止,他感觉自己柔软的腹腔都快要被撑爆了,男人们却还在射个不停。他哆嗦着承接着来自男人的恩赐,被滚烫的浓精烫的全身发抖,止不住的掉下眼泪来,意识逐渐模糊。

事后清洁的时候长青已经沉沉的昏了过去,凯尔将他抱进了放好水的浴池后紧接着也抬腿跨了进来坐下,将熟睡的青年继续揽进怀里。伊斯特在外面“嘀嘀”几声调好了浴缸的按摩设置,也紧跟着迈了进来坐到了对面。

亲王的宫殿即使再怎么低调也不会小到哪里去,跟何况伊斯特本就钟爱享受,浴缸这种东西更是恨不得极尽奢华,供十几人在里面同时玩闹嬉戏估计都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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