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强制榨精龟头责罚剥出阴蒂肆意舔咬玩弄乳头弹打恶意淫虐骚豆胶带粘逼拉扯剥落折磨软(2 / 3)

是太过于残忍和不近人情了。

江谨言紧张的眼神胡乱闪躲,手脚也瑟缩着无处安放。唯一还能受他掌控的口舌也开始逐渐失控,翻来覆去吐露出的都是些口齿不清的含混言语,到最后夹杂着哭腔,更是几近迷失小兽被猎人盯上后那般无助的呜咽。

男人显然被哥哥这种示弱一般的无措可爱到了,忍不住低下头来在他的颈窝儿处亲了又亲,随手将那个大杯子放在了身侧,单手将江谨言挣扎的双手压到了头顶,肆意的在肌理细腻的胸乳上一下一下啄吻着。

“啊——,呜啊……,嗯,别!别咬——,哈啊……”

“呜呜……,好痛……,别,求求你别——”

男人叼着红肿的乳粒儿恶劣的拉扯着,甚至含着那颗敏感的奶头故意开阖着唇瓣说话,湿软的舌尖色情的挑逗着被牢牢钳制在齿列当中的敏感乳肉,江谨言当即呜咽着发出哀呼,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是痛还是爽。

品鉴奶头的活动紧紧进行了短短的几分钟,男人的舌尖便又继续向下走去,考虑到早上时间有限,性事中调情专用的保留项目——在肚脐上用舌尖模拟性交的动作,也只是草草的进行了一下。

很快男人就来到了接下来需要重点关照的部位。

他抬起宽大的手掌,随意的撩拨开了遮挡视线的阳具,修长的手指灵巧的一翻,便精准的点在了两瓣肿胀肥厚的肉唇上。

被含进嘴里恶意舔吸嗜咬过的阴唇又经历了今晨一场性事的洗礼,此刻正不正常的肿胀着。

男人的手指不过是轻轻地在上面滑动了几下,江谨言便细微的挣扎了起来,胸腔猛地起伏,剧烈的惊喘了几口。

“嗬啊——,啊额……,嘶——,呜……”

江辞随手拉扯了两把绵软的花瓣后,又屈指去用指骨去顶被被绳子剐蹭的肿胀不堪的阴蒂。

娇软的肉豆充血肿胀的实在是太厉害了,因为被彻底剥离了包皮的保护,又被无所顾忌的肆意淫辱了许久,如今已经有些看不出明显的形状,像一颗快要融化的小肉球一般坠在耻部顶端。

男人只不过是轻轻地碰了一下,江谨言顿时便蜷起了双腿,浑身剧产,吐出了一声破碎的呜咽——

“嗬啊——,呜……,不,不行——,别,别碰……,嗬啊——”

“勃起了啊,哥哥,好可爱。”

男人一般随意的把玩着整颗被剥出包皮保护的阴蒂,一边漫不经心的嘲讽道:

“被捏阴蒂很舒服吗?哥哥的骚豆子肿的好厉害。”

“呜——,不,不是——,别,嗬啊……,别捏——,呜,呀啊——!!”

被拽紧了阴蒂根部向上拉扯后又被用指甲剃刮阴蒂内里骚籽的快感实在是太过恐怖,原本因为羞耻不愿意回答男人问题的江谨言在剧烈的快感中再也无暇顾及所谓的颜面,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便哀叫着溃不成军,抿的通红的薄唇微张,终于泄出了一声细弱蚊呐的哀求——

“求,求求你——,小辞,轻,轻一点好不好,求求你——,太,嗬啊……,太痛了,真的不行……”

“当然可以,”男人弯起眼角来笑了一下,江谨言却陡然从心底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之前那个被两人翻滚着扫到了床边去的打蛋器就被男人捡起塞到了他的手中。

‘肿的有点厉害了,’江辞随意的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捅入了湿软的雌穴,搅动了几下后抽出来轻轻摇摇头下定了结论,“前面不太行,要上药膏了。”

然而还没等江谨言缓过一口气了,男人的下一句话一秒钟就将他从天堂重新打回了地狱:

“哥哥自己塞到后面去吧。”

“要快点哦,不然会迟到的。”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对江谨言的钳制。然而对方却好像是难以相信他这般残忍又无礼的命令一般,竟然愣在了原地,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哥哥不喜欢这个吗?用前列腺刺激高潮可是会更容易射的哦。”

男人一边假心假意罚提醒着,一边还卖乖一样的为哥哥提供了第二个选择方案。

“或者我帮哥哥也可以,还是阴蒂刺激,不过估计也射两次量才会够,哥哥的小骚豆子受得了吗?”

江谨言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一副完全无所适从的样子,眼底的无措和脆弱几乎可以唤醒每一个男人心底的破坏欲,只想不管不顾的把他摁在床上狠狠艹哭玩儿坏。

江辞突然伸手在江谨言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外侧一把。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宽大的手掌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朝着江谨言纤细的脖颈处伸去。

想看他求饶,想看他哭泣。

想看他在自己的操控下濒临窒息,只有选择彻头彻尾的臣服才能获取一口氧气作为赏赐……

想让他只属于自己……

如果能再多一点控制他就好了……

再多一点……

离开我他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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