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中秋欢宴施暗手行酒令自述淫事(2 / 3)

不但能令人神志昏聩,还能催发人体内的淫性,任人摆弄,最重要的是药效消散后便不会记得中药时发生过的事。

见药效已经发作,顾衡笑着对众人道:“光是行酒令有什么意思,不如大家玩些有趣的。要求大胆些,大家到时不要羞涩拘束,我们只为好玩,若一味推脱,反失乐趣。”

“六弟此言甚是。”众人纷纷点头。

恰好轮到大哥掷骰子,两颗骰子在盒中咕噜噜一转,一个停在两点,另一个停在了一点。顾衡趁众人迷离时,已命人暗中换了签筒。三哥不知其中厉害,随手抽出一签。

众人好奇看去,只见是个“竹”签,正面题着甘为春山化雪涛,翻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得此签者,需回答在场之人三个问题,提问者自饮一杯。无甚特别。

众人有些失望。顾衡便率先开口道:“我问的问题尽是私事,三哥可要如实回答,莫要敷衍小弟。”

“别说三个,便是六个问题我也敢答,六弟休要小瞧了哥哥!”

顾衡直夸三哥爽快,话锋一转,便问出第一个问题: “三哥已经不是处子了吧?”

三哥一愣,没想到他的问题竟这般私密,如实道:“是的,我早就是父亲的人了。”

这件事顾衡早有耳闻,三哥年过十八尚未定亲,几度出府休养,下人私下里传出了些流言蜚语。这侯门里的腌脏事多的是,他早就听说过有些双侍天生媚骨,会被父兄占有,留做禁脔,想不到身边便有这样的腌脏事。

他追问道:“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三哥为药性所侵,言语之间毫无忸怩之意,甚是大胆:“小时候父亲带我到郊外教我骑马,我靠在父亲宽厚的胸膛上,父亲的大鸟顶着我的屁股,马背每一次颠簸都会往我的股沟里顶。我的身子突然变得很奇怪,小穴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痒,我忍不住用臀缝去磨蹭父亲的大鸟。我听到父亲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心里怕极了,身体却兴奋的直颤。父亲将马骑到林子里,不许下人跟着。骑进林子深处,父亲托起我的身子,在马背上就干进我的穴里。下面流了好多血,我疼的一直哭,马儿每颠簸一次,下面都像是要将我顶穿,好几次都顶进了我的子宫里。”

顾衡目瞪口呆,第一次就马震,这也太劲爆了吧!

五哥惊呼道:“那第一次做时,三哥你岂不是疼坏了!”

“也不全是,一开始确实很疼,但干到后来我得了趣味,竟觉从未如此快活过,父亲射了后吵着还要。父亲骂我骚,将我抱下马,按在草丛里又要了我一次。”三哥媚眼如丝的夹紧了双腿,提起旧事竟有些情动,小洞里不住流出骚水。

“从那以后,父亲每天都会要我一次,不、不止一次,有时父亲会一连要我好几次。嗯……好舒服……下面好痒……”

说着说着,三哥竟将手伸进裤底,揉捏起发痒的肉唇。其余几位哥哥听的耳热,也有几个忍不住偷偷将手伸进裤底。

五哥年少天真,又不得父亲宠爱,向来对父亲有濡慕之情。此时听闻三哥被亲生父亲破处玩弄,他不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些心驰神往。五哥有些羡慕道:“爹爹这么疼爱你,平日里一定待你极好吧?三哥你以后就可以留在府里,侍奉膝下。爹爹定舍不得别的男人再碰你,不必再嫁到别处受苦。”

“并非如此。”三哥闻言神色有些复杂,“父亲并不是唯一占过我身子的男人。”

见众人都有些惊愕,三哥痛苦的摇了摇头,娓娓道来:“那年我第一次有孕时偷偷和四弟骑马遛出去,不小心滑了胎,父亲气疯了,说要给我个教训。父亲将我带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命令我趴跪在墙边,墙上有个大洞,父亲让我把屁股从洞里伸出去,只露出被打肿的臀瓣和疼痛的阴户,这样他们就看不到我的长相。墙外很快传来脚步声,我不知道究竟来了多少人,每个经过的人都会把肉棒插进穴里面,用力肏我的子宫。我听见墙外传来交谈声和催促声,好多人排队等着肏我,前一根刚拔出去,下一根就会立刻插进来,不给我歇口气的时间。他们插的又快又狠,我前日刚滑了胎,哪里受得住,才到第十一个我就受不了了,哭着求父亲饶了我。父亲不肯松口,让人继续弄我。我在墙边跪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那些人才逐渐散去。”

顾衡心中了然,内宅中向来对犯错的双侍有一种隐秘的惩罚手段——壁尻。壁尻也叫壁罚,就是在墙上开一个洞,被罚之人只有屁股露出洞外供人肏干玩弄。一墙之隔,被罚之人看不到侮辱自己的人是谁,占便宜的人也看不到受刑之人的长相,彼此不知对方的容貌、身份,纯粹肉体接触,自不会有后续麻烦。在城北有一道壁尻墙,是默认的壁罚之所,无论是大户人家犯错的妾侍下人,还是小门小户犯错的双侍都会被秘密送到这道淫靡的墙边,很多娶不上媳妇和逛不起青楼的贩夫走卒流氓乞丐常去这道墙外溜达,一见有雪白的屁股从洞中伸出来立马像饿死鬼一样扑上去,排着队等着用自己刚正不阿的的肉棒狠狠惩罚那犯了错的骚屁股。这种刑罚对视贞洁如生命的双侍而言是一种巨大的羞辱,若是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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