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中年夫夫了还依旧那么疯狂地交媾干逼(1 / 2)
最近,陆渊催着陆淮赶快把青龙会的杂事处理一下,跟上学校的进度。陆淮很不爽,每天早出晚归的,不知道是去解决事情还是单纯拖着。
晚饭时候,难得一家四口都在。
陆渊再次说了让陆淮安稳念完大学,“你小爸在s大当教授,我和他的婚姻不是什么保密的事,你将来闹出事来,免不了要烦到他。”
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自己儿子对秦遥柳没什么恶意,对秦安潇也是,只是不服从他的命令而已。
陆淮显然不满意被老子训,但是看着家里的便宜弟弟和绵羊一样的漂亮小爸,只沉着脸说了句:“知道了”。
陆渊相当地英俊,哪怕上了年纪,也因为成熟稳重的气势更加重他的魅力。而陆淮却……其貌不扬,身材高大,体魄强健,反而助长了面部疤痕带来的凶恶,总之看着十分野蛮,不像好人。
陆渊的原配妻子是他们本村的一个女孩,陆渊对她好像没什么感情,秦遥柳曾经见过她的照片,相貌不算出众,否则他很怀疑这两个是不是亲父子。
“一家人说什么烦不烦,”秦遥柳脸上挂着轻柔的笑意,嗔怪地看了眼丈夫。又转头望着身边的继子,视线克制地只看到喉结便停住,他一如既往笑道:“正好有个照应罢了。”
秦安潇刚拿出作业来,房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的人是他亲生爸爸。
“爸爸。”
“嗯。”
秦遥柳手里拿着东西走到他身边,周身宁静淡雅,面庞清秀隽永,一点都看不出来面前这么高挑俊美的孩子是他亲自生出来的。
“嘴巴怎么了?”秦遥柳递出药膏,他皱了皱眉,迟疑道:“是不是最近有点上火?一会儿给你煮点雪梨汤吧。”
秦安潇摸了摸唇边的伤,看懂了秦遥柳严重的小心翼翼,但他已经对比习以为常,他对秦遥柳的爱几乎在过去的十几年内消磨殆尽。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陆家不会再发出男人被痛苦折磨的声音,而那个男人也无须为了孩子忍气吞声。
他叹了口气,父子亲情怎么可能会被轻易割舍。不然他早就从那个家跑了。他一边翻书,一边道:“谢谢爸爸,不过明天早上熬吧,今天太晚了。”
秦遥柳有些惊喜,高兴地点了点头。他也知道当初自己太偏激了,对儿子造成很大阴影,以至于影响到二人的父子关系。
“住到陆家还适应吗?”秦遥柳趁着气氛好,问道,“爸爸看你刚才吃得不多,如果不喜欢的话,去住校……也没有关系。”
“……没关系。”秦安潇垂着的视线顿了顿,说:“陆家挺好的。”
秦安潇难得愿意跟他交流,秦遥柳多待了会儿,这才回了主卧。陆渊正靠在床头看新闻,听到关门的声音,抬眼看他。
秦遥柳面色一红。他们说好了今晚爱爱。
“宝贝,来。”
敏感的身体开始发烫,秦遥柳晕乎乎地走到陆渊那边,斜坐在对方腿上,两手搂住他的脖子。红润的嫩唇贴上去轻轻吮吸着男人形状锋利的薄唇,模糊的呻吟含着娇嗔羞耻:“渊哥……我都三十五了……”
“不能叫宝贝了吗?”陆渊把舌头顶进去,不断挑逗着对方口腔里面滑嫩软肉,等秦遥柳已经受不了地流泪哀求他时,他才把寂寞好久的舌头卷起来狠狠吮吸。
秦遥柳发出急促销魂的呻吟,乖巧吐出舌头和男人打圈摩擦,不知怎的,欲望来得如此凶猛暴烈,只是舌吻,他几乎要尿出来。
“嗯嗯……渊哥,啊……”,他抬起屁股,任由丈夫的手揉捏他的臀肉和娇嫩阴阜,潮红的脸偷偷藏在男人颈窝里。
陆渊有点被自己的老婆勾引到,身子又香又甜,面对欲望时羞怯柔美,扭动的腰臀却那样渴望,“怎么这么可爱,嗯?”
“呜呜呜……不知道,”秦遥柳扬起迷离的面庞,手指在男人后背肌肉上胡乱抚摸,“渊哥……我要,嗯……老公……唔!”
粗长火烫的巨物破开两瓣娇湿的肥唇,缓慢地全根没入!
秦遥柳哀哀淫叫着,被填满的极乐从被撑开的逼穴里流向全身,他止不住地流泪急喘,小穴里却迫切地渴求更多疼爱,“渊哥……啊啊……老公,慢一点……嗯啊…”
“夹这么紧!”陆渊抓住骚老婆的肥屁股,不住地拍打揉弄,眉间浮现性感严厉的竖纹,显然秦遥柳的身体和姿态都让他非常有感觉。
出差前正常要交公粮的,陆渊低声戏谑地咬秦遥柳的耳朵,把人惹得更加哀羞难耐、身娇体软,他一腿跪在床上,一脚踩在地毯上,凶狠地插进了水嫩多汁的老婆体内。
“啊啊啊……渊哥……慢一点啊……呜呜……”
秦遥柳扯着床单,软臀迎合着向后撞去,男人的卵蛋“啪啪啪”打在他糜烂的私处,自己的阴囊也一下下往男人的腹部撞。
极富技巧的撞击让雪白臀肉层层波波地荡漾开来,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浊液绞缠声,以及两个人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秦遥柳的腰软软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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