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错当嫖客是自己丈夫(睡奸/指奸/拳交/摸子宫)(1 / 3)

布雷尔推测今天离风的客人会很多,狐狸单薄的身体恐怕遭不住折腾,就没在他工作期间来给离风增加负担。

电话打不通,索性掐着下班时间,来带精疲力尽的狐狸回自己那里。布雷尔每天睡一睡离风已经形成了众多习惯中的一种,阴茎放在熟软湿暖的甬道里才能高潮,对压力繁重的社畜来说是很好的减压方式。

体验过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操离风之后,狭窄的红箱里那些单调的活塞运动已经不能满足布雷尔了。他今天处理数据时分心了好几次,脑海中不停闪过幻想的桃色碎片——东亚男人细瘦的腿攀着自己的腰,被他顶在窗边摇摇晃晃地尖叫。

离风是不会躲的,受不住刺激了也只是哭,央求自己轻一些慢一点……布雷尔猛地回过神,他向来工作专注,也早过了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年纪,这点沉迷声色的征兆被迅速掐灭,但他还是先去茶水间给离风打了个电话。

不出所料转了语音信箱,布雷尔知道此时离风在红箱里。他打给离风本意是想预定今晚的单独服务,话到嘴边犹豫了一瞬,对面分明没人在听,布雷尔却无缘无故地紧张起来。

最后他什么都没说,等他下班我直接去见他吧,布雷尔如此想。

他猜得不错,惨遭轮奸了半日的狐狸虚软得站不住,要靠身旁客人的搀扶,离风倚进那个年轻男人怀里,布雷尔刚走近就看到这一幕。过去他见过许多次离风经历过性爱后疲倦的样子,也看过他被其他男人射进逼里的精液,但都是事后,现在他才真正目睹离风和顾客的亲密接触。

红箱对性工作者商品化很成功,离风在箱子里就像会呼吸的公用充气娃娃,被众多男人操到支离破碎,布雷尔只觉得狐狸在努力做好肉体交易。然而在红箱外又是另一回事,他的目光死死攫着离风腰上的手,红发的年轻人肆无忌惮地入侵安全距离,布雷尔听见他们的对话,这人还想送离风回家?

“不用了,我还有…客人。”离风不动声色地从青年怀里抽身,转向布雷尔,把自己刚才的心虚情绪归结于不想失去稳定顾客。

杰西却没听懂亚洲人含蓄送客的弦外之音,恍然道,“你在红箱外也卖?明天能给我也安排上吗?我想用我自己的医用器械,红箱提供的都太糙了——”

离风生怕他再继续讲出更多细节,连忙答应下来,当着布雷尔的面给了杰西自己的联系方式。年轻人对空气里丝丝缕缕的尴尬全然无觉,红色的卷毛快乐地晃动着,还沉浸在自己初步克服晕逼的喜悦里。

“那我明天打给你。”他双手抓着离风的肩膀把他推向等在那里的布雷尔,忍不住从妇科专业提醒后者,“他阴道壁刺激过度充血了,别操得太狠。”

他说这些干什么!脸上浮起不自在的晕红,布雷尔把他拉到身侧时坚定地力度让离风松了口气,但接着又听到布雷尔的声音,“他受伤了吗?”

目前没有,杰西回答,语气甚至带有赞赏的意味评价起离风的逼,“生育后肌肉弹性反而变得更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别再说了,离风低着头,逃避似的不愿听他的两个嫖客讨论他的批,悄悄拉扯布雷尔的衣袖。这种柔软的示好舒展了心上起伏的褶皱,布雷尔也搂住狐狸的腰。

直到走出红箱区时都没有松开,一路上被下班的同行用心照不宣的眼神打量。有人故意吹口哨,离风脸颊发烫,想挣脱,也知道自己现在腰软得走不动,只好任由人揽着。

昨天就来过他家,相对熟悉的环境和身边熟悉的顾客都让离风很放松,虽然他今天已经高潮得太多,暂时没有什么性欲,但对接下来要发生的媾合并不排斥。淋浴后躺在床上等布雷尔从浴室出来的十几分钟,困倦先一步麻痹了神经,布雷尔走进卧室,看到一只蜷在被子里熟睡的狐狸。

只露出一张脸,眼睑淡淡的青,那是昨夜和布雷尔弄得太迟留下的痕迹,布雷尔不由得放轻呼吸,缓慢地靠近。付钱买春的是他,顾客反倒迁就起卖家,布雷尔躁动了一天的欲望在狐狸的睡颜面前忽然平缓。

不愿惊醒离风,但同样渴求身体接触,他无声地掀开棉被,从后面搂抱住提前全裸的狐狸。瘦,皮肉虽柔软,在骨骼凸出的部位还是硌手,布雷尔真情实感地开始希望离风能胖一些。

想到那人说离风的阴道使用过度,布雷尔翻起离风下半身的棉被,轻柔地分开长时间跪在硬质地面,渗出淤青的膝盖。他俯下身,观察被轮奸后饱经蹂躏的女阴,阴唇磨擦得愈发饱满,熟透的艳丽色泽,胖鼓鼓地并拢在一起。

看起来还有几分可爱,指腹按下去绵柔一片,临近花期的花苞般一戳就绽开。精液的腥膻气味都洗掉了,散发的只余离风自己的味道。从张开的圆圆的逼口透出熟女的香甜,布雷尔昨天才尝过,食髓知味,现在还想再喝这口肉穴里的水。

嘴唇接吻似的含吮住阴唇时离风哼唧了一声,但没有苏醒的迹象。他太累了,对自己的逼落入他人口中大约有点意识,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又以为是梦,就随着他去了。

尽管主人忽略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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