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涂抹椿药清纯千金成喂奶女郎母狗一样爬向男人胯部求欢/舔男主足慎入(2 / 3)
被细心涂抹的地方此时像发了烧一样,带着那股热气一点点像洞穴深处渗透而去。好像和里面的跳蛋里应外合一样,疯狂地撩拨着在崩溃边缘的身体。
就连胸前的总是柔软得没什么存在感的两点,也酸酸涨涨,像是连接了一条线,触电般顺着这条线把她轰炸、烤焦。
嗯呃、痒死了、热死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唔、呜呜呜!”
紧紧地勒着颌骨的口球被暴力地疯狂地耸动,飞速旋转着流下丝丝粘液。
秀美的玉白面容顿时变得酡红,傅陵川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只是漫不经心地用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着她美丽的面孔,从密密匝匝的睫毛到挺翘的鼻子,再摩挲湿润柔软的双唇,到黏答答布满津液的口球。
“呜……”
傅陵川把口水抹在她的脸上,终于停下翻书施舍了她一个眼神,如夜的眸子里带着缱绻的笑意:
“怎么了,我的小狗?”
身下的女体发出“唔唔”的声音,手肘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绑在手肘处迫使她大小臂完全贴合的绑带阻止了。
她现在也的确和真正的小狗没有什么两样。
“呜呜……”
她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抬眸失神地看着男人,喉咙滚动了两下想要做出吞咽的动作,却徒劳无功,露出来一张明明不谙世事、却写满了被凌虐欲的娇艳面容来:“嗯呃、赫赫、赫赫呃呃呃……”
她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感觉,张开嘴无法表达,但被堵住嘴更无法,反而更加缺少了一个宣泄快感的渠道,所有的快乐和崩溃就像是被硬生生地堵在了口腔里面,压抑着变成苦闷。
傅陵川抓住她的胳膊,逼迫她像幼犬一样后腿折叠着站立起来,身子还半趴着,露出来白兔胸脯一样柔软洁白的毛衣和胸脯:“想主人了?”
那根手指悠然地拂过她的身体。
棉白色的露背毛衣胸口处是大片大片的麻花织花,更勾勒了她柔软的线条。只留下肩颈和腰肢处朦胧的区间。
毛衣上的细带在脖颈后被打了个雪纺蝴蝶结,正面确实充满了毛茬的毛线织成,男人的手刚一放上去,就玩出了一小串咿咿呀呀难耐的鼻音。
男人一把她扶起来,被绑住手肘、幼犬前爪似的小臂就呜呜地夹住男人的手臂,用赤裸的腿心夹着男人的裤管,把包裹在毛衣里的一对小奶在男人胸膛上摩擦。
“唔、唔唔、呜呃”
涎水顺着她无法合拢的双唇就往下流,活像是无法控制口舌的幼犬。傅陵川也不在意,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从她赤裸的背部滑进去。 女孩是身体就顿时兴奋地像只小奶牛,“呜呜”地一拱一拱地把乳房往他的手里送,两条腿岔开着坐在她的腿上。
“唔、呜呜”好痒……
毛衣的下摆已经湿成一片,没穿内裤的她腿心都是湿腻腻的,湿哒哒地滴在沙发上、男人的西裤上。她自己也根本顾不得了,不久前还让她疼痛艰涩的跳蛋根本无法满足淫水泛滥的花穴,连紧窄的菊穴都一缩一缩地吐着肠液。
毛衣被推开,顿时弹出来两颗明显涨得快要爆炸的小巧乳房。
笋尖儿一样的鸽乳此时却鼓鼓涨涨,又松又软,被从背后挤出来的大手揉捏变形成各种形状。
男人把她的口球才解开,她就不负所望地溢出一连串媚人的呻吟:“啊哈……好痒……奶、奶子和小屄都痒死了……”
傅陵川只是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微微鼓起的乳房,像是欣赏一场狂乱的表演,于曦却忍不住趴在了男人胸膛,欲求不满地用涨大的两颗乳球用力在粗糙的毛衣和他的衬衫上磨蹭着。
“好、好痒、奶头快要痒死了!”
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抠挖自己因为药物涨大的乳孔,却因为绑在手肘处的绑带而怎么也办不到。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小巧的乳头都涨成了红豆,在粗糙的毛衣上磨得又红又肿,连腻白的乳肉都被磨得红了一片。
两条腿在沙发上一蹬一蹬地,像是癫狂的小牛,两颗小巧的乳房也跟着一晃一晃的,似乎要晃花人的眼睛似的。
她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捉住傅陵川的手:“啊哈……主、主人,给我……”
被抹了药的地方火辣辣地烧着,刺激着她燎原的欲望,淫液湿哒哒地打在沙发上、地毯上。
双腿交叠的男人只是慵懒地换了一个姿势,一只手在沙发靠手上斜倚着下颌,膝盖慢慢升起来,挑起她的下巴,然后是滑到足尖。
腿部每经过一个地方,就引起女人的一阵轻颤。
她发出嗷呜嗷呜小兽似的声音,以狗的姿势跪伏在地上,臀部翘起,手肘滑动,一点点爬向他:“主人……”
她的身体重新趴在男人的裤管上,挑起的足尖被鼓涨的双乳夹住,踢打了一下,白腻的波浪就撞出一片乳晕。随后慢条斯理地上滑,最后是贴在她的双唇处。
蓝黑色的男士棉袜和少女纤白小巧的下颌形成了鲜明的色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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