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还是还是在被欺负(2 / 2)

望地哭了出来。

十四

银渐层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肚皮,指尖用力到发白,跪在地上难受地喵喵叫。棕熊射进来的东西又多又烫,他整只猫都要融化了,肚子饱胀得出现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一阵阵反胃的感觉让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吐出什么。

“滚开,喵!”银渐层面露凶相躲开棕熊的搀扶,汗湿的碎发黏在他的侧脸,显得他愈加楚楚可怜。

被拒绝的棕熊受伤地离开,于是兔子拿起朱砂笔接替棕熊的位置。

整个森林里的动物都知道兔子的脾气是顶好的,从不和别的动物发生矛盾。兔子在银渐层来的第一天就邀请对方去他的菜园子里玩,但捣蛋的银渐层把他辛辛苦苦种的菜都给踩坏了,还把他翻整过的土地弄得乱七八糟。事发之后,银渐层丝毫没有悔过之心。兔子一年的心血因为银渐层付之东流,他也想教训这只可恶的猫咪。

兔子拿笔在银渐层的屁股上再写下一笔后,便迫不及待地进入了银渐层已经软烂的穴口。他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就进入到了最里头。

这一进去挤压出不少白浊出来,却也将大部分的精液堵回了肠道深处,银渐层沉默地掉眼泪,想着以后要怎么报复他们。

兔子讨厌潮湿的环境,但性器被湿热的小穴包裹住的感觉他却并不讨厌,只是他还没享受多久,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一旁有的动物看兔子这么快就泄了身,捂着嘴嗤笑了一声。兔子顿时羞红了脸,拿耳朵盖住了自己的红眼睛。

早就等不及的灰狼兄弟把兔子赶走,开始了属于他们的游戏。

银渐层的绿眼睛被黑布条蒙住,怎么也止不住的泪水把黑布条给打湿了。

身后粗热的性器在穴口磨了两下,感受到银渐层的颤抖后,不知是谁笑了一声,尽根没入。

嗓子已经哭哑的银渐层挤出一点破碎的呻吟,有谁把手指伸进他的口腔里,捏住他布满细小伤口的舌头,问:“猜猜现在肏你的人是哥哥,还是我?”

如果银渐层不说话,穴内的凶器就会疯了一样撞击他的肠壁,小腹传来一阵一阵的痉挛。充血的黏膜连轻柔的触碰都受不了,更别谈凶猛的抽插。

“不、不要,喵,不要!”银渐层拔高了尖细的呻吟,哆哆嗦嗦地尿了出来,也没能给出正确答案。

灰狼捏住银渐层小巧的下巴说:“猫咪好脏,脏死了,对不对?”

淡淡的腥臊味在洞里蔓延,回答灰狼的只有银渐层崩溃的哭泣声。他在这么多动物面前,难以自控地被肏尿了出来。

灰狼兄弟乐此不疲地和银渐层玩了很多轮的猜谜游戏,猜对了他们就会大发慈悲地慢慢磨,磨到银渐层前面的性器违背主人的意愿射出来。如果猜错了,银渐层就要受到狂风暴雨一般的顶弄,他们堵住银渐层发泄的小口,逼他说出许多丢脸的话来。

到最后,银渐层的性器再也射不出什么,上头的皮都被磨破了,轻轻碰一下都疼得要命。

重获光明的银渐层还不能适应外界的光线,他半合着眼脱力地坐在疤脸灰狼的怀里,疤脸灰狼的性器还埋在他的屁股里不肯拔走。

另一根火热的性器抵在已经被填满的穴口周围,银渐层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猛地睁大圆圆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想要回头看。

“你可是差点害他失去了狼王之位,可别提他有多恨你了。”疤脸灰狼箍住银渐层的脑袋不让对方回头,他怜爱地看着一脸恐惧的银渐层,手掌却把银渐层的臀瓣掰得更开,方便兄长的动作。

“喵,不行的,救命,喵……救……”极度恐慌之际,银渐层使出了最后的力气,强烈挣扎着要从疤脸灰狼的身上离开。

可被肏了这么久的银渐层如何能和狼王比力气,瞎眼灰狼死死卡住银渐层的腰,用力挤进了头部。强烈的压迫感让他重重地喘息了一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银渐层敏感的耳朵上,两只灰狼都能感受到穴口明显地夹了一下。

银渐层觉得身体好像被一股巨力给撕裂了,他像是人类世界卖的气球,不停地被打气,马上就要承受不住,“嘭”的一声碎裂。

“饶……饶了我,喵……”

灰狼兄弟好像把他的肠道当作了另一个比试的地点,谁能让银渐层哭得更厉害射得更快,谁就是赢家。

被夹在其中的银渐层像是在船上颠簸一般,不辨航行方向,也无法指挥船员。他只得被动地承受海浪的侵袭,尖叫着哭喊着求饶,又尿了一滩清亮的液体。

为什么还没有晕过去呢?银渐层迷迷糊糊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