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前线乱将军出征丞相府欢爱甚笃(2 / 3)
言卿时吃尽了苦头,瞧得朕都害怕。没想到,时隔多年,咱们居然还有孩儿,这回,朕一定好好教他。”
柳光寒听在耳里,不知怎的便想刺那么一句:“可别把他教成凝虚那样便是了。”
叶沉便有些拉不下脸去,死皮赖脸地凑过来亲吻丞相的耳垂,讪笑道:“那只是个意外罢了,况且……朕已给了他最大限度的自由,咳咳。”
柳光寒冷哼了一声,浑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笑笑便也过了。
皇帝眉目温和,趁热打铁地说道:“光寒怀孕数日,身子可有反应了?”
柳光寒一怔,倒也笑起来:“陛下自登基后,来寻臣时一是为了国事,二是为了床笫欢愉,这般与臣抵足而眠夜话的日子,倒是罕见。”
这些日子来,叶沉日日陪在他身边,常与他夜话相谈,床笫之事倒是少了许多。
叶沉声音里满是温情:“丞相若喜欢,朕以后便也如此。待会还要上早朝,再睡一会罢。”
柳光寒想了一会,突地抬起身子来澹然一笑:“可若是臣欲求不满呢?”
他素来冷静自持,这样放肆的笑容有如昙花一现。叶沉哪里听过他这样勾引人,小腹顿时一热,欲念从四肢百骸升上来。
两人本就身着薄衫紧紧相贴,柳光寒身上又是温温凉凉的,皇帝无意识地贴得更近些,伸手挑开那人的衣裳:“朕自然会满足你。让娘子欲求不满,是为夫的过错。”
他手指上的茧很厚,被揉搓过的肌肤起了反应,又酸又软。两手在他身上游移的同时,唇舌也在其上蜿蜒。面颊、脖颈、肩胛、胸廓。对方猛地一下将他那小巧挺翘的乳尖含进嘴里吮弄,柳光寒便轻轻呻吟起来。
尾音拖得很长,像极了闹春的猫儿,眼眶也有些发红。
皇帝见状不由得吻了吻他的眼角,还不忘打趣道:“怎的这次有孕这般喜欢哭,怕是这些年的泪都要流干了。”复而接着吸吮柳光寒的乳尖,手也不断往下,开始玩弄起丞相那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性器。
“都是……陛下的错。”柳光寒被他摸了几下便软了身子,全身上下只余乳头和性器是硬挺的。
叶沉无奈地应声,手里却不断变着花样,嘴上毫不留情,在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了好几个牙印。
柳光寒舒爽得直哼哼,下意识地搂住对方的脖颈。在皇帝的手指摸到某处小小的凸起时,自暴自弃地放纵了所有感官上的享受。性器被侍弄得无限敏感,每一次或短暂或长久的触碰都能让他吐露出甜腻的呻吟。
他下意识地仰头索吻,在和对方唇齿相交时释放出积蓄已久的精水。
“叶沉……”他恍惚地喊着当今天子的名讳,被喊到的那人猛地将怀抱锁紧,倏尔又放松,低低地笑出来:“你好久没有这般唤我了。”
“叶沉,坏蛋,欺负我。”柳光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他隐约明白,有些话现在不说出来,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皇帝觉得他可爱得紧,唇一下下落在之前没吻到的地方。吸吮和放松,不断地被重复,肌肤表层细碎的刺痛像水的纹路一样层层扩散,柳光寒难耐地呻吟起来,也去脱那人的衣物,含着水汽的眼睛凝固在对方的面容上。
“进来……肏我。”
叶沉嘴角弯弯,顺着他的意思将衣袍脱去,性器毫无顾忌地顶着丞相的腿心。
柳光寒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把脸埋在对方的肩颈上,如梦般呓语着:“太子殿下,臣这一生定会为您肝脑涂地。”
孕中的人果然敏感而脆弱,叶沉搂着丞相的腰,沾了些润滑的脂膏径直往对方的雌穴里探去。
那里水多得很,几乎要将脂膏都冲刷干净。柳光寒主动放松身子,甚至抬腿架到皇帝的肩上去。
这处穴眼软得简直不像话,只轻轻一顶,就从两边打开,顺着性器的拓进吸附而上。皇帝有些失控,鸡巴囫囵吞枣般捅进了最深的地方,连囊袋都挤进大半。柳光寒也没觉着疼痛,陌生的快感顺着他的尾椎骨向上攀,他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仰着脑袋大口喘气,指甲几乎都要嵌进男人的背里。
皇帝一沉腰,快速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都打在深处。每当柳光寒被顶弄得偏离了原先的位置,就会被掐着腰拉下来,重重地被叶沉的鸡巴再次捅进去。
“阿沉……唔,太子殿下……”这话听得皇帝也有些莫名,二人的初次分明是在他登基后的成婚当晚,柳光寒却怎会唤他太子殿下?不过春宵当前,这些事情都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他将人抱起来,托着臀,就着坐姿抽动。那处的肉既软又黏,紧紧地吸附在他的鸡巴上,抵进甬道的时候紧紧地裹上来,对他的性器连按带挤,抽出去的时候却又死死地吸附在上面,不愿让他撤离。
柳光寒今日黏人得紧,要亲要抱,呻吟也都是黏糊糊的,离得远了点都要闹,非得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叶沉求之不得,要被怀中这温香软玉给逼疯。再动作起来,便完全失了章法,不管不顾地冲撞,硬是把柳光寒操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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