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2 / 2)
那么久,现在放弃不就白白努力了吗?假如你想要我快点射,等下就乖乖配合,行吗?”
男人想想也是,便又乖乖点头,温顺地张大嘴巴放松喉咙,尽量让性器越进越深。
庄志柔抓着男人的头发,开始猛肏起来。他其实早就舒爽到了极点,只是因为想要给男人一点小小教训,就分心运行了功法,抑制喷发的冲动。现在放松精关,几个深挺,感觉就上来了。很快,那插在嘴中青筋暴起的性器便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液,把男人的口腔彻底填满,还有不少从嘴角溢了出来。
商麟征赶紧用手托住那些出来的白灼液体,一边努力吞咽着东西,一边想着这就是所谓的良药苦口吧。他把嘴里的精液都吃到肚子里去之后,又舔完了手上托住的小滩,最后还用舌头清扫了一遍庄志柔疲软下来的性器,将上面的残余部分也舔得一干二净。
“……够了。”庄志柔看着男人明显反胃却还是强行把精液咽下去的动作和他纯真平静的眼神,突然感觉到了内疚。或许是自己还不适应他失忆的情况,心里总把这个当成了游戏吧。当意识到男人现在对自己毫无防备,彻彻底底地信任所有或是无心或是有意的玩笑话后,庄志柔有些纠结起来。
假如男人被灌输了一套完全颠覆常识的理论,还在身体上进行了调教,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们这些人的禁脔。那这样的男人,还是原来那个让他心动的商麟征吗?
他还是他,这个家伙的性格和本质可不是区区一场失忆就可以抹消掉的啊。庄志柔想起男人对知识的渴望和他那镇定自若的表象,对这疑问做出回答。
要是商麟征能够真的乖乖被人掌控,那么事情根本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与其烦恼这些伤春悲秋的无聊事,不如想好如何跟那些混蛋串好口供,别让男人知道真相才是。
庄志柔信守诺言将塞在男人体内的小器具取出,还按捺住欲望,听到男人的呻吟也没故意去撩拨。他这没掺杂情欲的亲昵举动和温声细语的安慰,阴差阳错地让商麟征心中浮现了淡淡的期待。
男人到底和庄志柔相处最久,仍然对他抱有依赖和希望,幻想那些不对劲都是情有可原的。这次庄志柔没有只顾自己感受,拉着男人陪他寻欢作乐,还贴心地把一切都打理得舒适整齐。这就让商麟征感动不已,只觉得自己真不该对夫君产生怀疑,还误会对方给自己治疗失忆的方法有错了。至于执棋的那些话,男人也没有忘掉,只是告诉自己不应该过于警惕,对什么话都深入思考。
当商麟征再一次坐到书桌面前开始看书的时候,他的心情已是大为不同。每每发现书中有缺漏处也没有立马在心里把锅推到庄志柔身上,而是大胆地向夫君提问,得不到满意回复也只默默把这事跳过,十分识相。
饶是如此,面对男人这丰富繁杂的问题,庄志柔一边回答着,一边也不由得胆战心惊,真切意识到了自己当初编造下毒时的诸多漏洞。尽管男人失忆了,但思维和逻辑完全还在,能轻松糊弄过去只是因为他现在知道的事情并不多。要是他再多看点书或者多见些人,指不定哪天就怒气冲冲地像对字典那事一样产生怀疑。然后自己凭着天时地利建立起的信任崩塌,就会如以前一般……
“……喂,夫君,怎么了?这个问题你不知道答案吗?”
肩头传来的摇晃感让庄志柔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他思考了几秒,这才想起来男人刚才问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