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了舌头进去(鹅子给女鹅口)(1 / 2)

怀孕的omega非常敏感,需要alpha的信息素帮助他们渡过孕期。

秦风的信息素是能缓解到她的焦虑。

他轻轻亲吻她的后颈,耳后,脖子,舔她的下巴,唇瓣。

章辞哭了一声,她有点意识不清醒地被秦风亲吻。

他的手轻轻托着她的脸蛋。

他在床上永远都很牛逼,章辞知道的全部东西都是他教的。

他轻易就把人弄成了一汪水儿。

他太了解她的身子了,每一个敏感点。

就算在她最恨,最讨厌他的时候,也不能否认,她会被秦风拉进情欲的网里,无路可逃,不能自拔。

做爱,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

身体的愉悦感太强烈,会让精神产生一种错觉。

他那么好,那么爱她。

章辞的眼泪滚下来,她的身子发烫,睡裤已经被他脱下来了。

他竟然温柔地把她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而不是扯开。

他埋头在她胸前亲吻。

她那两枚乳尖,最初只有一颗红豆大小,现在已经是成熟的莓果。

他吸到嘴里用舌头打卷,轻易就把人弄得呻吟情动。

时间会磨平一切。

她终究会忘记那个少年郎。

在她生命里昙花一现般出现,拯救了她,救赎了她,最终消失,像一个灿烂的烟花绽放后留下永恒的孤寂,黑夜里再无丝毫斑斓色彩。

她有些绝望的想,会不会一切都是她的臆症。

是她在绝望的囚禁中精神失常,人格分裂。

她从未遇见过徐良,她也从没有逃离过海市。

她永远逃不掉。

只有眼前的这个人,她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她命中注定落在他手里。

插翅难飞。

她实在太难过了,身体上的欢愉和精神上的痛苦让她濒临崩溃。

秦风亲吻了她的泪水。

甜美,苦涩。

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跟她低了头:“我不进去。”

他亲吻她的唇,脖子,胸脯,挺起的肚子。

他在肚子上亲吻了几次。

苏菁说,如果章辞怀的是他的孩子,会对他的信息素非常着迷。

会非常依赖他。

这是不可抗拒的omega天性。

孕期类似于发情期,不管omega性格如何,在孕期都会无限度索求alpha的信息素安抚。

她有吗。

她肚子里的宝宝,会是他的吗。

他埋头在被子里亲她的肚子,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隔着肚皮踹了他一脚。

他终于来到了下面。

他伸出舌头,舔了她的阴阜。

她呜咽了一声,咬住了被子。

秦风用舌头描摹她的那颗敏感的小豆豆,她现在这么敏感,磨腿都能很爽,被他用温热的舌头舔,几下就到了高潮。

她低声喘息,身子止不住抖动。

下面一缩一缩的,昏暗的被子里也能隐约看得清楚。

她的身子在邀请他。

他伸了舌头进去。

“唔——”

他听到被子外面她忍不住溢出来的娇吟。

她弓起身子,两条腿夹紧想把他推出去。

秦风轻轻扶着她的腿,舌尖勾弄。

他以前没给omega做过这种事。

那天他差点叫人轮了她,她发了情,他用舌头给她舔。

那是第一次。

这是第二次。

这么高傲的alpha愿意低头给她做这种事,她心里还是会有一些被取悦。

他的动作又很温柔,都有点不像他了。

章辞可耻地把他当做徐良。

她想象着徐良在亲吻她的下体,用唇舌讨好她,像只小狗。

他用舌头舔,用嘴唇亲,裹着她娇嫩的地方,辗转吮吸。

她的手推在他的头上,他的头发有些长,冷硬的,和他的脾气一样。

狗狗的头发是软的。

她骗不了自己,徐良死了,他是秦风。

狗男人秦风。

他不是萨摩耶,他永远不会拥有那么美好的,像天使一样干净的笑容。

他是个哈士奇,傻逼又看不起人,傻逼死了。

她手指曲起,抓着他的头发,扯得很用力。

她想把他拉起来,也可能是要按着他让他舔。

是啊,他以前就是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下面。

把他那根狰狞吓人的东西捅进她嘴巴里。

她为什么不行。

她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往下面压,曲起腿来,让他好好舔。

他像只狗一样,跪在她腿中间取悦她。

真好。

她脸上带着些残忍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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