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被情敌摁在门上肏女主打来电话一边被肏一边打电话)(1 / 4)
“不、嗯…别进来………”
少年压抑的声音里带出了掩饰不住的羞耻情绪,他的屁股不听使唤地往后撅了撅,但是发出的声音却是抗拒的,肖长空对他的身口不一早已经有了体会,听到对方的语调里甚至隐约带上了哀求,就知道更不能把他放过去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是从那天一不小心和少年擦枪走火的时候,便热爱上了这样的游戏,不但对对方被操到高潮的诱人情态心心念念,更是生出了某种执念,一定要让本来见到他就没有好脸色的情敌,被他操得浪叫出声、哭求讨饶才觉得心里舒坦。
在少年已经隐隐露出一丝求饶意味的时候,本就脑子发热的肖长空更像是打了鸡血似的,舌尖儿往少年肉穴里狠钻,凭借着记忆,在他与本人毫不相符的穴壁上舔舐、吸吮,牙齿也在穴口轻轻啃咬,舔得少年再受不了,整个人都软敷敷地变成了一团软绵绵的棉花糖。
临安被他舔得脚趾都紧紧地蜷缩了起来,他肉穴里头空了几天,这会儿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让人恨不得自己把肉乎乎的臀瓣掰开,好让人舔舔深处的地方。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表面上却还要矜持一下,于是呻吟的语调慢慢地放大了一些声音,整个人似乎都被舔迷糊了,甚至下意识地把胸口在床上蹭着,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
他脸庞通红,上面已经带上了泪痕,明明嘴里还在含含混混地推拒几句,但是身体却已经向快感臣服。
肖长空感到自己正沉迷其中的骚穴一点点地往前去,顿时不满地把它拖回来,他也察觉到了少年的语句越变越少,还以为是自己口技不行,纳闷地抬起眼睛,顿时脑子一烫,差点像是个猥琐男一样地流下鼻血来。
骚。
实在是——太骚了!
这种不自知的淫荡举动,就像是隔雾看花似的,总有一种操骚货得不到的奇妙快感,就像是把穿着白衬衣的干净少年拉到了精液做成的泥潭里,恶狠狠地玷污他,凌辱他,有一种让人上瘾的精神快感,更能满足人心里的某种邪恶欲望。
在这个瞬间,肖长空忽然觉醒,从“实干派”,变成了“实干”和“嘴炮”相结合的老狗比!
他一只手飞快地解开裤子,掏出了自己的大肉棒,随后毫不犹豫,一杆入洞,肏了少年一个猝不及防,随后在他反应不过来的时间段里,恶狠狠地朝着他肉穴里头的地方狠肏!
“啊嗯——什么、什么东西,好胀………”
少年被肏得脑袋发昏,丝毫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已经游走在了淫词浪语的边缘,他有点儿吃力地支着身体,被肏得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来。
“还能是什么东西,是我的大鸡巴在肏你!”
肖长空看见自己“偷袭”成功之后,少年一时脑子转不过来的下意识反应,兴奋得连说骚话都有点儿直哆嗦,他今天兴奋得不同寻常,觉得自己距离听到少年被自己肏得淫荡浪叫已经不远了,一时间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居然一把把少年翻过来,抱着他的屁股,然后恶狠狠地亲吻了上去。
肖长空上一次亲吻对方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前的那一次了,那会儿他的感觉居然意外的好,只是那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心脏砰砰狂跳,根本记不清楚少年上面的滋味是不是也和他的小穴一样甜。
现在刚刚被少年骚得挨不住自己的大肉棒,就只能让对方用唇舌来补偿自己了。
肖长空厚颜无耻地想着,他像是狩猎的狼似的吻住少年的唇舌,随后毫不犹豫地侵犯进去,两只手捏住少年弹滑娇嫩的臀肉乱揉,一边亵玩,一边托起他,随后居然是直接从床上下来了,一颠一颠地在少年体内凶猛狠肏!
“呜呜………”
少年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他的身体明明极度淫荡,但是本人在这方面的经验却少得可怜,青涩笨拙地不像样,甚至连换气都不会,简直就是情欲这一科上该排倒数的差生。
肖长空在这方面却天赋异禀,他吸吮搜刮着少年口中的津液,随后在有目的性的探索下,发现少年的唇舌果然也是甜滋滋、软嫩嫩的,心里顿时不知道为什么,像是火山喷发似的滋生出浓郁的喜悦。
他力气又大,耐力也极好,颠着少年走了几圈还是一点大气都不喘,一直叫对方不得不把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上才把少年抵到了门板上,随后又深又快地肏起来。
“被我这么插着爽不爽,嗯?小骚货,每次嘴上倒是喊着不要,你的小骚穴却把我夹得这么紧,稍微摸一摸就淌水,宁月月能让你这么爽吗?”
他短暂地和少年分开,看着对方下意识地勾住自己的肩颈防止掉下去,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宁月月亲过你没有,嗯,临安?你这么骚的浪货,就算和宁月月在一起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得撅着屁股求我来肏你………”
他三句话不离宁月月,酸得简直像是一只柠檬精,临安眼里含着泪,正想回应一句,就被肖长空又深吻下来,顿时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这个姿势顶实在是太深了,深到了临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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