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咬我(h)(1 / 4)
午后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漫入室内,将原本躁动的气氛烘得更热。
戒尺破空的声音并不尖锐,落在身上是沉闷而富有穿透力的声响,每一声都引发身体的轻颤和压抑的闷哼。
拿捏好力度的节奏,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可以受惩戒的区域,不会受伤,却足够让痛感与热意层层渗透皮肤。
直到惩罚结束,周悯的双手都背在身后,与清晨胆大妄为的模样判若两人,是全然的顺从与交付。
她面颊上是未褪的潮红,呼吸因方才的责打而带着隐忍又愉悦的急促。
周绮亭在沙发坐下,周悯便主动俯身,将上半身服帖地伏在她的膝头,侧脸贴着她腿部的面料,既是臣服,也是依恋的姿势。
周绮亭垂眸看着膝上温顺的周悯,指尖拨开她额间微湿的发丝,动作与方才的严厉截然不同,带着柔和。
“下次还敢吗?”周绮亭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周悯在她膝头轻轻蹭了蹭,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声音有些低哑:“不敢了……”
周绮亭的指尖还停留在周悯的发间,低垂的视线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唇角的那抹餍足。
不是认错该有的神情,反倒是得意的回味。
周绮亭知道,将她强行从睡梦中扰醒,引导着她触碰自己,以及最后关头骤停,都是周悯的有意挑衅,算计着名正言顺地向她讨来这场“惩罚”。
吃干抹净不说,还刻意讨打,简直就是连吃带拿。
一声极轻的笑从周绮亭的唇间逸出,她捏住周悯的下颌,迫使正乖巧地伏在她膝上的人抬起头来。
周悯的眼眸湿润,睫毛轻轻颤动,即便被看穿也不慌张,反而就着仰视的姿势,脸颊轻蹭周绮亭的手心。
是确信会得到纵容的有恃无恐。
周绮亭的心底因被意料到想法而产生了一丝无奈,她沉下嗓音,抛出一句:“接下来几天我们分房睡吧,你去睡次卧。”
话音还未落下,周悯就抿起嘴唇,嘴角下撇,明显的委屈。
“我错了……”声音瞬间变得萎靡,她细声嗫嚅,“我一个人睡会做噩梦,我害怕……”
经历过无数恶劣环境、独自生活了许多年的人,才和心上人同居几个月,就已经不舍到能够主动拉下脸来撒娇。
“不要分房睡嘛……”尾音还带着细微的颤抖,演技算不上高明,却精准戳中了周绮亭内心最柔软的一处。
周绮亭看着她眼底的依恋,在心里叹了口气。
明知道这人是在装可怜,可那句“害怕”还是让周绮亭心头一紧,方才为了吓唬她而故作强硬的姿态瞬间就土崩瓦解。
“下不为例。”周绮亭终究还是抬手,拨了拨周悯柔顺的长发。
周悯立刻得寸进尺地重新伏在她膝上,这次很聪明地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嘴角悄悄弯起了得逞的弧度。
她安静地靠了一会,才微微仰起脸,目光柔软地望向周绮亭。
“手累不累?”她轻声问,语气里带着关切,甚至有一丝殷勤的讨好。
不等周绮亭回答,周悯便直起身,握着她那只刚刚执过戒尺的手。
她的动作很轻柔,指尖温热,细致地按摩起周绮亭的手掌与腕部,从虎口到指节,仿佛要揉散所有可能存在的不适。
可渐渐地,原本规规矩矩揉按的指尖,动作轨迹变得暧昧起来,指腹似有若无地划过周绮亭敏感的手腕内侧,带着羽毛轻拂般的挑拨。
“你……”周绮亭的呼吸微不可察地一滞,想要抽回手却被周悯更紧地握住。
周悯抬起眼,眸中水光潋滟,先前那副温顺可怜的模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直白的渴求。
她牵着周绮亭的手,抚上自己的颈侧,让周绮亭感受那里急促的脉搏。
于是,无形的焰火沿着视线、沿着触碰传递,眼神里、脉搏间,是让人难以拒绝的索求。
一秒、两秒……
面对周绮亭,周悯的自制力总是形同虚设。她终于按捺不住,起身轻轻吻上周绮亭的唇角,延续清晨彼此未熄的欲望。
周绮亭随即扶住周悯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带着掠夺的意味,将空气中最后一丝冷静彻底焚烧殆尽。
在气氛即将突破某个临界点时,周绮亭的手径直扶上周悯的肩膀,毫不犹豫地推开了眼前的人,声音里带着一丝喑哑,却不容置疑:“不可以。”
她的眼神顷刻间恢复清明,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周悯眼中依旧翻涌的浓稠渴望。
不给周悯再次换上可怜巴巴的神情向她讨要的机会,周绮亭直接站起身,恢复了一贯的从容。
她指尖勾了勾周悯那根贴颈的项链,同时出声示意:“跟我来。”
-
书房里,周悯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身体却十分僵硬。
她微微侧着头,浓密的长睫低垂着,搭在扶手上的指尖蜷缩又松开,反复摩挲着光滑的木纹。
她有意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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